被小萝莉一针刺穴,燕行在剧痛中意识一阵恍惚,有短暂的时间连知觉也没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在哪。
过了一会,痛感复苏,头炸着痛,如有人拿锤子在击打脑顶,痛得让人恨不得立马就死去免得受煎熬,他咬紧牙关,再痛也不愿哼一声。
又过了一阵,四肢百骸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的袭击感官,就如有锯子架在身上拉来拉去的做拉锯战,肉啊血管啊一节一节的断裂。
那样的痛比以前小萝莉给他针灸拔毒那次的痛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上次是大痛,这是剧痛,上次是十级巨痛,这次则是特级疼痛。
燕行从来没有感觉痛还能达到现在这种层次,这种痛大概就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那种了,如果不是,起码也无限接近真相。
他痛得全身抽搐,同时又感觉身体这里火辣辣的,那里冰冻住似的,有些地方好像要膨胀爆炸,有些地方在收缩,有些方像被拉面条,被不停的拉开又松开的做弹力测试。
那种滋味无可名状,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他咬住牙,控制住自己不叫不喊,却控制不住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
燕帅哥在受煎熬中,乐韵站着观察,扫描他的躯体变化,适当时机果断的出针,每隔一会儿扎一针或两针,又足足给燕帅哥身上添加十几针,再拿起手术刀,手起刀落,扎破燕人左右手的大拇指,双脚掌心近涌泉穴位的地方,轻飘飘的扔掉手术刀,拿着注射器和玻璃管瓶,坐在燕帅哥一侧等他排毒。
很快,燕大校扎着针的地方和手指脚指被划破的地方涌出血,最开始还比较正常,是暗红色的,很快就是乌紫色,一点一点的渗,很粘稠,是很稀糊的果冻状,极像脂肪汁。
乐韵拿着针筒收集毒血,毒素从燕帅哥体内被逼出来很混浊,不是纯毒,不过还是能提取出有用的毒成分,收集起来也是废物利用。
别以为是废料般的毒就可以轻视,其实杀伤力的还是杠杠的,拿去毒老鼠,保证只只死,毒杀蚊子蟑螂保证能让它们绝户,当然,如果被鸡鸭猪狗吃了,也只有帮它们收尸挖坑一条路。
一点一点的收集也只凑集到两玻璃管瓶,毒素还有,不太好采集,乐韵懒得费太多心思,采集到一定量做研究就行,不求多,将瓶子密封,再把针筒清洗消毒。
燕行不知道自己变什么样子,只感觉一会冷一会热,身上在出汗,脸上黏糊糊的,好像出了一层油和泥巴把脸给胶了起来。
最开始全身剧痛,痛着痛着,不知道是痛木了还是真的不痛了,他自己没感觉痛,只觉得寒热交替,像处于两极分化之地,倍受另一种煎熬。
从他身上渗出的毒素凑少成多,慢慢的弄得他满头满脸满身,又从与地板接触的地方沿躯体渗粘在地板上,慢慢积攒。
观察一阵,乐韵愉快的丢着他不管,打开厨房的吸烟扇,开空调换空气,自己抱着书本坐在瑜珈垫上啃,每隔五六分钟或十分钟才看几眼。
被丢着任自生自灭的燕大校,针孔里不通的涌出毒血,有些地方是乌紫,有时是黑紫,还有乌黑色,几种颜色常常交替出现,有时偶尔还会冒出一二滴黑中掺点蓝绿色的血,把他的皮肤染成彩色,像非洲人画的彩泥妆。
彩泥不断增厚,如帮他塑了一层泥膏,地面上的颜色也慢慢淌开,空气里的臭味也越来越浓,越来越杂乱。
味道太难闻,乐韵都快被熏成臭人,默默的叹口气,继续看书,过足足三柱香的时间才慢条斯理的放下书本去研究燕某人。
燕大校已变得面目全非,从针孔里涌出的不仅有毒素,还有些身体积累起来的杂质,是像油渍一样的膏汁,有些微微发黄,有些混合着脂肪,像变质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将一个大男人糊成糊花花的人肉干,还散发着一股臭味,如刚从茅坑里捞出来似的。
“哼哼!”瞅到灰糊糊的一截人棍,乐韵眼珠子一转,跑去找来手机,对着泥人一顿猛拍,拍了十数张美图,存起来,将手机藏回卧室。
给某人的糗样存了老底,戴上手套,拿纸巾垫在手掌上,一根一根的拔针,收回来的针放纸巾上,攒够数根擦拭干净,再丢消毒瓶里浸泡。
将一茬茬的金针银针收回来拭干净,全部装消毒瓶里密封,医用工具收拾起来,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