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夏迎冷冷的说道:“那我就不回答你的问题了。”
“从刚才跟你近距离的正面接触,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脚底板有厚厚的一层茧子,可见你平常没少光着脚走山路。你似乎是有意在练光脚轻功。
另外,关于你身上的香味,一定是那股特殊的花粉味遮盖了香水味。一旦有危险的情况,花粉味还有警醒的作用。不过,这必须得要在鬼所能及的范围内。
之前在下水道里,你差一点就要被我们逮个正着,但特殊的花粉提醒了你,使你临时决定逃出去。而到了那户叫小原的家里,鬼没有被奉养在那,力之不及,便也失去了作用,因此你从井口爬出来的时候,没有察觉到我们就在旁边。
说白了,就是你跟鬼多少还有些勾结,这些办法应该都是那个叫小原的人告诉你的!鬼又是你的初恋,多少对你有旧情,才这么帮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蒋夏迎的眼神,见她有些惊讶,那么我所料不差。
虽然并不知道那花粉是什么,但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跟紫色衍生体散发出的气息相近,那么我也能猜出来大概了。
蒋夏迎装作若无其事的不答话。
我和江欣也没再跟她过多的纠缠,便离开了别墅。
商量着接下来去哪里,最后江欣决定暗中跟着蒋夏迎,她是被月老衍生体盯着的人,她所接触的人,大多是都是有执念的、行止无端的人,那么这些人被阴仙纠缠的几率就很大,希望可以借此顺藤摸瓜。
我则继续在村子里寻找,如果有新发现,就等晚上回到寄居的家中再详细商议。
江欣拐回到别墅中,躲在窗户下面观察,蒋夏迎怒气冲冲的吃着鱼丸,碎嘴辱骂着江欣,说她是来看笑话的小人,不得好死。
吃完了饭,打算休息。卧室里衣柜、木床都还在,这些家具也不值什么钱。刘聪只是把书籍和古董搬走,至于其他的衣服、床单被褥等东西,则还给蒋夏迎留着。
蒋夏迎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想过把这些旧家具、衣服变卖,她还觉得留在别墅里,多少是一点回忆。兴许还能借此挽回刘聪,毕竟刘聪是一个念旧重感情的人。
坐在梳妆台前,将纱巾解开,脑袋上的疤痕呈现出来,是一个如水杯大的圆形口子,上面瘀血已经结痂,暂时不能乱动,否则变会伤口破裂,导致血崩。
其余的地方没有伤痕,她利用一头乌黑的秀发将伤口遮掩住,只要总把头发扎着,就不会被人发现。
但如果一披头散发,那就很恐怖了!半秃不秃的,白天看起来像尼姑也不像尼姑,到了夜晚,看起来像鬼也不像鬼。
往伤口上涂抹了一点止血活络的药水,随后将纱巾包好,不敢躺着睡,伤口在脑袋顶最靠后的位置,略微偏后脑勺一点,差不多在旋窝的附近。便只能坐着睡觉。
哪怕是侧躺着,稍微不小心,翻个身就会压到伤口,这会叫人痛不欲生。
闭上眼睛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嘴里便又开始恨恨的辱骂着,提起了两天前在井口被抓现行的事情。
“你们都该死,害的我在井洞里面足足呆了两天两夜,哪里也不敢去,怕小原看到我头皮被拽没,他就会嫌弃我。哎,好不容易等血止住了,我敢回家了,可没想到刘聪做的这么绝。刘聪,你给我等着,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骂了一通,终于累了,才昏昏睡去。
接下来,每天去田里挖些野菜,到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