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臧悦将脑袋轻轻枕在萧略胸前,闭着美眸用心在聆听着心跳声,温柔的像只小绵羊。
萧略用手指缠绕着青丝,感受着只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柔滑,享受至极,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彼此都沉寂在幸福中。
半晌后,就听臧悦柔声道:“你会带我走嘛”
萧略身体一僵,随即低头看向臧悦充满期盼的娇美脸庞,轻声道:“我会带你走的,但不是现在。”
臧悦略显失望,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句托词。
“目前形势连我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够给你幸福,但请你相信我,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来接你的。”萧略认真的道。
臧悦静静的看着萧略,片刻后,问道:“我不理解你们男人为什么要争来斗去,到最后害死的却是不计其数的百姓,难道这样真的好嘛”
怜爱的揉了揉臧悦脑袋,萧略无奈道:“傻丫头,我们之所以身处乱世,那是因为天下失去了秩序,那么总得有人站出来重新建立起秩序,天下才能久安。”
“秩序是什么”
臧悦茫然不解。
“秩序就是权利!”萧略感慨道。
次日清晨,两人早早起床,臧悦整理好衣衫后,见四下无人,于是悄悄跑回到自己房间中,生怕被父亲撞见,难堪至极。
萧略收拾妥当后,直接去找臧霸准备告辞离去,临走之际,萧略再三叮嘱臧霸,对于突发情况一切要随机应变,万不可莽撞行事。
臧霸自然清楚萧略指的是什么,闲谈几句后,臧霸见女儿迟迟不来相送,在见萧略也只字不提,故此也没好意思多言,于是带着文武官员将萧略送出城外。
……
转眼进入冬季,新一轮考验终于到来,增加赋税的文书刚刚粘贴出去,瞬间就引起百姓们强烈不满,虽说在此之前萧略已经调整了税收政策,可是百姓们根本就不领情,毕竟这个冬季关乎他们的生存问题。
于是百姓们自发聚众在太守府大门前,请求收回政策。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可不好受,萧略干脆躲在府里面也不出去抛头露面,毕竟这是一本良心帐,心里面多多少少会受到些谴责。
但,计划已定,绝不能改,不论外面百姓如何大闹,都没有动摇萧略的决心。
“主公,在任由他们这样闹下去,恐怕人会越来越多啊,到时候他们拒不缴税,岂不是惹来更大麻烦。”
萧略揉着眉心,来回渡着步子,表情极为凝重,他也发现最近闹事的百姓越来越多,在不加以控制八县百姓全部联合起来,彭城岂不是要彻底炸窝了。
想到这里,萧略咬了咬牙,沉声道:“传我命令,让典韦率军前来镇压,蛊惑人心者斩,拒不缴纳者斩,逃离彭城者斩!”
闻言,孙勇打了个哆嗦,他可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萧略居然下令一连三斩,看来这回真的是把他惹急眼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萧略面带怒色的呵斥道。
“诺!”
孙勇迅速退下。
军队的震慑性是毋庸置疑的,典韦可不鸟你有什么怨言苦衷,谁敢在太守府邸闹事,那就直接抓走丢进大牢中。
现在是乱世,军阀们拥兵自重,无法无天,谁还会管百姓死活,见军队气势汹汹而来,百姓们作鸟兽散,慌不择路。
连续几天的镇压,彭城总算是平静下来,萧略反正已经被认做是坏人了,索性趁热打铁开始征收赋税,如此雷霆手段让百姓们苦不堪言,可是又惧怕军队的施压,迫于无奈只能勒紧腰带缴纳税收。
为了此事,萧略双眼布满血丝,起了满嘴大泡,寝食难安,要不是大柯,小柯在身边悉心照顾,估计早就卧床不起了。
万幸,百姓们终于屈服,并没有在继续闹事,可是这样大的消息怎么会瞒过吕布,要不是袁术在淮河一带蠢蠢欲动,他早就骑着赤兔马一溜烟跑到彭城来兴师问罪了。
现在的萧略可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事情已经做了,也没啥好解释的,不管吕布或者陈宫谁来问,就回复两个字“放心”,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此时此刻,吕布与陈宫真的很后悔,悔不该将萧略放出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