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萧略不发话,众兄弟也不敢惹事,于是憋着一肚子邪火忍了下来,那四名军士见前面那群人示弱,得意之色更甚,满脸的不屑与鄙视。
典韦连喝三碗酒,“呼呼”喘着怒气,目光中闪过着浓浓杀意,要不是萧略拦着自己,他非把那四名军士脑袋活活给拧下来。
乐声响起,舞妓们再次翩翩起舞,仿佛之前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又过了一会,突然背后响起“啪”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一名女子惨叫声。
“他娘的,老子瞧得起你,才让你陪寝,你还装起了忠贞烈女!”
萧略扭头看去,发现又是方才那四名军士在闹事,不过这次针对的是一名营妓。
女子本就体弱,哪能承受住军士大巴掌,顿时摔倒在地,嘴角流血,就连洁白的脸颊都浮现出狰狞的血印。
众兄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见此情景,全都拍案而起,萧略还未来得及阻拦,就听孙勇大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连女人都打,还要不要脸了。”
此话一出,那四名军士勃然大怒,伸手掀翻了桌子,其中一人反骂道:“孙子,你算哪颗葱也敢管闲事。”
四名军士知道这群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也就证明,他们不是入伍从军的,再者说,这里三五成群的军士都出自一个兵营,真要打起来,自然也会帮着他们,故此也不惧怕什么。
“今天爷爷就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孙勇露胳膊挽袖子,便欲冲上去教训他们,萧略见势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