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越听越糊涂了,就问阮彭湃:“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你做事为什么要给我们周家交代,向我们周家谁交代”
阮彭湃摆手示意他不愿意回答周巡,跟陈荣轩说了声:“进屋说话吧。”就拄着拐棍往东厢房里走去了。
周巡和陈荣轩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意思是别进去,如果阮彭湃真的行的是xie道,屋里说不准真的摆着几俱人傀,周巡他们两个进去很容易被算计。
可是陈荣轩这头倔驴却丝毫不在乎,估计他是仗着管老道的名号,根本没把阮彭湃放在眼里,跟着阮彭湃径直进了屋子。
周巡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呆在院子里,因为相对于阮彭湃,周巡对主人房中到底供奉的是何方神圣更感兴趣。
陈荣轩和阮彭湃已经在屋子里有段时间了,阮彭湃阳气不足,说起话来语速很慢,声音也很小,虽然东厢房的窗子是开着的,周巡却没办法听清阮彭湃在讲什么。
阮彭湃半天也没叫周巡进屋,估计他压根就没有邀请周巡进去的意思,看来他跟周巡他们家是没什么大交情的。
周巡装作无聊在院子里胡乱转了起来,周巡瞅准阮彭湃不会出来,就找了个他看不到自己的角度,壮起胆子慢慢朝主人房挪了过去。
主人房的窗子是没有玻璃的,和古时候的建筑一样是由纸糊的,房子的结构也不是砖瓦房,而是木制的,虽然经过粉刷翻修,但还是看的出来,这栋房屋已经建了好多年了。
周巡慢慢靠近窗子,把头贴近微开的窗缝,向屋里面窥探,房间里烟雾弥漫,很难看清东西,周巡不由得把头向窗子凑的更近了些,屋里冒出来的烟薰的周巡的眼睛快淌出了眼泪,周巡努力的朝屋中的正位看去。
而就在周巡看到了一抹鲜艳红色的同时,周巡感觉到背后发凉,一股强大的阴气从周巡的背后袭来,周巡猛地回过头,看到刚才出门的那个女人,正站在离周巡不远处盯着周巡看。
“你在干什么”女人瞪着她那美丽的杏眼问周巡。
“我,我”周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东厢房中的阮彭湃用拐棍捅开了窗子,他面带微笑的对周巡说:“你一进门就盯着正房,是想知道里面供的是什么吧”
“你,你从哪搞来的这个东西”周巡惊慌的问道。
阮彭湃冷冷一笑,回答道:“这东西是桐木道长的,但他供奉不了,所以给了我,我供奉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周巡哆哆嗦嗦的低声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东西谁不想要!”
“是啊,它能在我这里就是我的福气,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死了,谁来继续延续香火”说着,阮彭湃沉默了。
那女人白了周巡一眼,转身回了西厢房,留周巡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院子里。
“你们走吧,这事你们管不了。”阮彭湃将头靠在了摇椅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显得很疲惫。
陈荣轩从屋里走了出来,对周巡点了点头,示意让周巡离开。
周巡虽然经常能有机会和管老道谈论道术,对世间道术的了解也算得上如数家珍,可是周巡却从来没学过道术,论道法周巡只算得上是纸上谈兵罢了,更别提要跟他们斗法了。
周巡看到屋里供奉的东西,和这个浑身阴气的女人,周巡早已经吓得汗毛倒竖了,恨不得赶紧离开,所以一有离开的机会,周巡就头也不回的奔出了院子。
陈荣轩原本跟着周巡已经走到院子的门口了,他却又忽然转过身子走了回去。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