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族姑娘”进洗浴间洗浴的时候,孙远军走进了客房的卧室。
卧室里一应俱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横在卧室中间,床上铺着雪白的毛巾被,床头放着一张桌子,桌面上放着烟灰缸茶杯等生活用品。
孙远军惬意地往床上一躺,随手掏出一支小熊猫烟,点着,叼在嘴上。
一支烟还没抽完,洗浴完毕的“布依族姑娘”就飘然而至,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刚刚洗浴完毕的“布依族姑娘”更加娇小柔媚,洁白如玉,好不动人。
孙远军心里叹道,果然是美若天仙呢,他大口抽吸了几口小熊猫,优雅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然后把剩下半截烟屁股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双目喷火,上上下下在布依族姑娘的身上不断逡巡。
“布依族姑娘”的目光让他的喉咙似乎像着了火一样。
他的目光开始下移,当他看到女人深深的沟壑和高耸的饱满的时候,他心跳急速加剧,加剧到几乎跳出胸膛。
“布依族姑娘”见鱼儿已经上钩,欣喜不已,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地走向孙远军,慢慢挨近他,伸出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在孙远军的脸上轻轻地、轻轻抚摸着,像触碰一件薄脆的瓷器。
他感觉女人的手又嫩又滑,像抚在心坎上一样舒服温馨。
紧接着,“布依族姑娘”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孙远军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
孙远军感受到“布依族姑娘”胸前的坚挺和皮肤的细腻,撩开浴袍后发现女人雪白的胸上泛着一圈淡淡的红晕,发出眩人的光芒,直逼孙远军的耳目。
孙远军浑身开始颤抖不止,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那份如同波涛翻滚一样涌动的春潮,一把把“布依族姑娘”揽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疾风暴雨过后,孙远军头枕着“布依族姑娘”的酥(苏)胸惬意无比。
老婆给他家的温馨,情人给他偷情的欢娱,小姐给他放荡的陶醉。
当然,这一切都是钱和权利的作用,女人就是因为看中他手中的权和钱才会趋之若鹜的围在他的身边任他驱驰,他在心中感叹道:“他妈的有权真好,有钱人真惬意。”
是啊,在这个社会上什么都可以缺,什么都不可以不要,就两样东西不可缺不可少,一样是金钱,一样是权利。
在这个社会上,只要拥有了这两样东西就拥有了一切,就可以随心所欲,就可以不用付出就能尽情享受尽情挥洒。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活鲜鲜的例子,记得当初刚从师范毕业分到学校当老师的时候,整天蔫不拉几的,觉得活着没意义,不提精神,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那时候,他最厌烦的就是各种聚会,每次聚会的时候,人家都是穿着高档服饰,这科长那主任的,腰板挺的比北国边疆的窜天杨还要直,嗓门叫的比高音喇叭还要响,而自己只是个连山珍海味都认不全的孩子王,虽然社会奉给他一个高尚的称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人,但根本没有一个人瞧得起他。
最为可恨的是那帮有点姿色自认为是美女的势力女人,简直和厕所里的苍蝇没有区别,谁他妈的有权有钱,不用你请,她们就会主动投怀送抱自动送上门任你采撷。
你若没有地位,没有金钱,她对你嗤之以鼻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
孙远军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学校里举办舞会,那些平日里对孙远军这些青年教师不屑一顾的美女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专门找来学校参加晚会的政府工作人员跳舞。
尤其那个自封“校园西施”的问潇潇穿着尤其暴露。
他记得很清楚,问潇潇那天穿着一件很暴露的碎花无袖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