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远冷冷扫了张恒远一眼,不无恐吓道:“好啊,你可以喊一声试试,如果你敢喊的话,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张恒远边说食指边紧紧按在张金彪手腕处的太渊穴上,并不断用力。
“你……你……放开我的手,有……有……有本事……咱……咱们单挑,你这样耍……耍阴招……就……就不怕我……报复你吗你……去……市里面打……打听打听,我……我张金彪可……可不……不是好……哎……哎呦……”张金彪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像撞到了妖怪一样,浑身大汗淋淋,一脸恐惧的看着张恒远,再也说不出话来。
“至于谁是张金彪,我根本就不用打听,也不想去打听,我只想告诉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立刻告诉你的人和不明真相的围堵群众,教育局已经了解了相关情况,马上就会派专人处理这件事情,一定会给死者家属和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一定不会让死者家属和大家失望。第二条就是死扛到底,如果和我们死扛到底,我就这样再按你几分钟,保证你倒在地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送上西天的,但是,你下半生这双腿就废了,轻则双腿瘫痪,重则全身瘫痪。你自己看着选吧。”张恒远继续恐吓他道。
听张恒远如此说,张金彪不敢再动,面如死灰,一脸紧张而不甘地盯着张恒远。
还好,这个时候围堵的群众热情正高,没有人注意到张恒远和张金彪在聊些什么,所有人都显得异常激动和亢奋,或许好不容才有这么一个机会发泄自己对政府机关的不满,所以很多人都迷失了理智。
见张金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张恒远意识到自己真的按重了他,于是放轻了一点自己按着他脉门的手。
张金彪立马感到轻松了很多,他不由得轻轻的喘了一口气,一脸惊恐的望着张恒远,身子丝毫不敢有半分的动弹。
“还有,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方法虽然对你造成的伤害非常大,但现在的医学技术根本检查不出来丝毫的证据,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试试。还有,我再警告你一句,我刚才已经通知了市公安局相关同志,公安刑警支队的防恐、防爆警察正向这边赶过来,你要是觉得你们还有僵持下去的勇气和胆量,那你继续,我不会勉强你,呵呵。”说到这里,张恒远脸上随之多了一份冷酷。
张恒远这番话彻底摧垮了张金彪的意志力。
而且就在这时候,大街上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
听到警笛声之后,张金彪心中仅存一份幻想彻底破灭,他面如死灰地望着张恒远,一脸的惶恐和紧张。
张恒远继续威胁他道:“张金彪,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指使你的人一定答应过你,只要你带人围攻教育局,就会给你一大笔好处费,而且他们一定还告诉你,他们在公安有人,他们已经和公安那边的人打过招呼了,不管你们怎么闹,都不会有警察过来,所以,我在此提醒你一句,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事情不闹大还好说,事情一旦闹大,他们谁也管不了你,他们也不会管你,现在警察马上就过来了,一但警察过来彻查此次事件的责任,你张金彪肯定是首当其冲要被抓起来的,一旦被抓了那就后果不堪设想,这个聚众围堵机关部门是政治罪,搞不好这辈子都得在监狱里面过活了。”
听张恒远如此说,张金彪彻底陷入绝望中,颤声道:“这……这位领导,我……我听你的,我……我现在就……就让他们停手。”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你不要耍花招。”见张金彪被制服,张恒远随手递上手中的扩音器,并警告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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