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更加相信石斌只是一个学者,绝非宋人的间谍。乌力罕苦笑道:“石先生,也许我不能名正言顺的接任家主却能被其他人扶植成对抗家主的傀儡。”
这回石斌算是彻底明白了乌力罕为何如此焦躁不安,经常无故鞭打士卒,原来是如此压力山大。这可让石斌心花怒放,乌力罕居然到了随时可能被家主弄死的地步,那争取他的投诚比想象的还要容易了。
还没想好通过什么来诱导出乌力罕更加明确的态度,帐外就却传来了一些让人厌恶的争吵。乌力罕听后自然出账处理,石斌则窝在帐内偷看。
一个奇特的现象映入眼帘:乌力罕和一个百夫长穿着的人在平和的交谈,看上去那百夫长似乎还更加高傲,完全不像一个下属。
这让石斌想起了乌力罕在帐中所说的‘暗桩’,看来这还百夫长就是个监视者而且还只是明面上的监视者,暗地里肯定还有。
不久二人便起了争执,那护卫明显是要乌力罕回城,但乌力罕则希望在此与石斌讨论‘心理学’,想知道如何用正确的态度应对如此险恶的处境。
护卫即使是特工但也只是一个百夫长,只能威胁不能用强。乌力罕虽然受到威胁但手下也有几千兵马也要颜面,故而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了。
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贵族后裔一城守将居然能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