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龟兹国王城的某座豪宅内,史大奈和几位属下坐在大堂内饮酒。
史大奈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身负使命,最近在龟兹国境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劫匪,其贼首就是他了。
不仅是史大奈,另外还有几名将领分别在西域诸国从事和史大奈一样的勾当。
李密虽然准备插手西域之事,但是他却没有什么理由,而史大奈等人就是来为他提供理由来的。
一位手下对史大奈笑道:“将军我们这次来龟兹国,难道就是为了打劫过往商户吗”
对于李密的计划在座的低级将领都不知情,只有史大奈知道,不过史大奈也不会在此时说出来,以防走漏了消息。
于是他笑骂道:“你们只管吃喝就是,陛下的用意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让那些商户不敢前来龟兹国就是了。”
“哈哈,对我们跟着将军就是了。这龟兹国的军队实在是够愚蠢的,总是我们都撤退了,他们才能赶到现场。”
最近这段时间在史大奈的带领下他们四处劫掠,但是却从来没有遭遇过龟兹国的军队,因此他们感觉龟兹国的军队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这也不能怪龟兹国的军队不行,主要是龟兹国的地形过于开阔,军队却驻扎在王城周边,等到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史大奈他们早就不知道纵马跑到多远的地方了。
那些商户来到龟兹国不是为了前往中原,就是为了前往西域其他国家,军队总不能分散开保护这些商户的安全吧。
而且他们也知道史大奈他们这伙人数量也不少,军队的士兵们过于分散未必是史大奈他们的对手。
为此龟兹国王苏伐叠连续换了两名将军,但是效果却依然没有任何好转。
眼瞅着几乎没有商户进入龟兹国,苏伐叠直接气病了。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国王,居然连一伙劫匪都斗不过,这如何能不气人。
苏伐叠的寝宫。
苏伐叠背靠着枕头,看着寝宫内的国相延郁道:“如今这伙劫匪已经害的我龟兹国收不到任何商税了,国相可有什么办法”
龟兹国是一个小国,收入几乎全靠向过往商户收税来支撑,一旦收不到商税,龟兹国的财政几乎陷入入不敷出的状态,这对于奢侈惯了的苏伐叠如何能忍受。
而且更关键的是每个月都得向在龟兹国北边的西突厥王庭交纳一大笔钱,苏伐叠可不敢亏欠西突厥的钱,不然他这个国王也当到头了。
延郁说道:“陛下我们何不向西突厥王庭说明一下情况,让他们帮助我们剿灭这伙劫匪呢。”
龟兹国总共只有不到一万的兵力,但是西突厥王庭那边可是有数万大军,延郁就不相信西突厥也会拿这伙劫匪毫无办法。
龟兹国在西突厥的势力范围内生存殊为不易,国王由谁来当完全不由自己,而是必须获得西突厥的支持才可以。
当今国王苏伐叠自然也是因为投靠了西突厥才能够顺利登上王位,所以在他的心里保证西突厥的利益比保证他的利益还重要。
其实苏伐叠早就想向西突厥求援了,他今日叫来延郁,不过是因为延郁是西突厥派来监视自己之人,所以由延郁来开口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好,那就有劳国相前往西突厥王庭一趟了。”
“是。”
这边国相延郁出宫后就带着几百护卫出了王城,向西突厥王庭而去,待在王城中的史大奈就收到了消息。
史大奈笑道:“看来突厥人是要出动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一半了。”
焉耆国王宫。
今日焉耆国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国王王铁龙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