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曾经的梦里,真没有梦到过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出现,把她宠到骨子里了。
她只想着能嫁人,嫁个老实人,安心踏地地过日子,不要打她不要总是骂她,能吃得饱穿得暖就够了。
现在的生活真是她没有想过的。
回到家,木元丰还是不把她放下来,而是直接抱着她让她把火把塞进火把洞里,塞进去火把就灭了。
家里一片漆黑,他好像有透视眼,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门还没关呢。”刚才进门后就没关门。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木元丰的呼吸声,他鼻子里的热气喷在四九脸上让她心悸。
冷不防一个热吻下来,四九无从反抗,只能躺着享受。
好一会,在四九快窒息的时候,他抽身离开了,出去关门,也给四九喘息的时间。
再强势的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被男人所主导的,更何况像四九这样的弱女子。
关上门,木元丰返回房间,开始脱衣服,“脱衣服要点上灯吗”
“呃不用。可以的。”此刻的自己两腮通红,头发蓬散,衣服凌乱,全身微颤,怎么也不适合开灯。
“好。你把衣服脱了递给我,我放椅子上。”木元丰把自己的衣服放好了,就伸手来接四九的衣服。
“好。”
四九乖顺地把衣服脱了递给他。
她不知道被子垫了几层,反正好软,跟在娘家的完全不是一个调上的。娘家的时候是搭在奶奶房间的一个门板,很窄很小,被絮还是破旧的一床,跟这个真的是没法比。眼睛微微的湿润了。
“梳子给我一下,我头发要弄一下,不然明天梳不开。”四九的头发乱糟糟的。
“好,那我把灯点上。”木元丰觉得梳头发应该是点上灯坐在铜镜前面的。
“不用,你把梳子给我就行,数字就在左边的那抽屉里。”四九不想要灯。
“好。”木元丰把梳子递给四九,在床边上坐下,看着她梳头发。
把头发上的头绳和小木簪子递给他说:“把这个放到梳妆台子上去。”
“好。”不知道为什么,木元丰就是非常非常非常乐意被四九使唤,他开心!
把东西放下,他就在外边躺了下来,黑夜中看着四九梳头发。
头发梳得哗哗响,头发和梳子扯在一起发出像火花一样的点点声音,让木元丰感到身边有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属于他的。
“什么时候把发梢剪掉,一点点细细的好难看。”四九间好多人都这样,出嫁后会把头发发梢剪短好多,这样好洗也好梳理。
所谓体之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在娘家的时候是不能剪得。只有出嫁了,出嫁从夫,丈夫同意了才可以剪掉。
木元丰伸手摸着四九滑溜溜的头发道:“好,哪天我帮你剪。”
“嗯。”这样的小事情,他也愿意跟他一起做。
四九梳理好头发,准备送梳子,被木元丰拉住,“给我,我去放。”
“不,我去,你今天累了。”四九不给他,自己从他身上跨过去放。
房间的格局都记得,抹黑估计一下也能找到放好。
回来脱了鞋子上床,一只脚跨过了木元丰的身体,另一只脚还未,他突然把她拉住,她一下子跌坐在他身上,而且坐在他的敏感地带,这让四九脸一热。
四九的挣扎,让隔着两层衣服的身体都发烫了。
木元丰发出痛苦的声音,“别动。”
他声音感觉好痛苦,四九吓到了,一动不动问:“怎么啦”
“娘子,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木元丰把她拉着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拉,好像要把她拉进去一样。
四九一个反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哼,我才不是妖精呢。”
“不,你是我的妖精。”木元丰说完又戳住了她的红唇。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