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看着,都是这个院子里的姑娘。
“他住在哪个房间,带我们去看看。”杜九言道,“再将你院子里所有人都喊出来,到院子里来。”
老鸨应是,带着他们去后面一个靠边上的小房间里。
她自己则去喊人。
闹儿站在院子里看着老鸨子找来人的。
杜九言和桂王在白隽住过的房间里,老鸨子重新进来,解释道:“白隽在这里统共住了十天,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给他裁了两身衣服,他跟着宁王爷走的时候,把新衣服带走了,旧衣服我让他留在房里了。”
“这几天没来新人,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收拾。”
老鸨将白隽穿着来的衣服拿出来。
是一套灰色的半旧的两件,上面是个带着大口袋的对襟短褂,下面是条裤子,鞋子是黑口的布鞋,鞋面上沾着泥巴。
杜九言蹲下来,打量着鞋子上的泥。
“他说他是怀柔人吗”杜九言问道,老鸨子应是,“他确实是这么说的,我听着口音也是那边的。”
“他拿了你的十两银子后回家去安葬他娘的吗”
“是,他拿了钱以后,回去了两天,第三天下午的回来的。”老鸨道,“不过吧,我怕他跑了,我暗中遣了人跟着他的。”
杜九言很惊喜地看着她。
老鸨感觉杜九言的鼓励,忙道:“我把黑子喊来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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