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多活几日。”
也确实,他去年犯案,今年还活着,就是因为他有价值,知道的多。
“这里,”杜九言将账薄拿出来,递交给薛按,“吴大人是个心细谨慎的人,他一笔一笔的账目,比账房先生记的还要清楚。”
薛按递交给赵煜。
赵煜沉着脸随手翻了两页,就这两页中,就已经看到了四五次任延辉的名字。他的名字每一次出现,都跟着一笔庞大的数目。
当官的,比他这个当君主的更有钱。
赵煜不禁笑了起来,将账薄放在手边,没有继续翻看下去。
“账薄在六年间一共记录了五十二笔,进出流水的钱额,在三百万两上下。”
“而这五十二笔中,有四十六笔是和任阁老有关,所涉钱额,足有二百四十六万两。”杜九言看着任延辉,“任阁老,您每日穿的那么寒酸,您贪的钱,是养外室了还是铺在床上每日枕着睡觉呢”
“圣上,老臣冤枉。”任延辉知道,这个时候和杜九言再辩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只要让赵煜不动杀念,记着他的重要性就可以了。
更何况,如果他和鲁阁老都没有了,赵煜想要再扶持两个起来,所花费的精力和财力,只会更大。
下一个上来的人,谁知道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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