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知道你没事,这种场面你不晓得经历多少了,被人骂几句就骂几句,反正最后赢的是你,他们不高兴也得吞回去。”
“是。”杜九言笑着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太后喝了口茶,看着她问道:“听说是有人在幕后指使,杀了个人就为了栽赃保障堂偏私不公”
“是!”杜九言道:“就是冲着保障堂来的,可怜一条人命就这么没有了。”
太后问道:“可知道是谁,没有证据也没事,你和哀家说说,哀家也就听听。”
“八九不离十是任阁老。”杜九言道:“他要和鲁派斗,觉得从去年开始,朝中局势一直在变动,就连两位王爷也……他可能更加想要将鲁派斗下去。”
“东风压西风的事吧。”杜九言道。
但是杀一个毫无干系无辜的人,就令人不齿和气愤。
“在朝中斗就斗,怎么还扯到外面去了。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何必盯着你。”太后道:“你可与圣上说了,让他提点一下任阁老。”
杜九言摇了摇头。
因为她不能肯定,赵煜的态度。在有黑白之分的事情上,她对赵煜的判断和为人有信心,可在朝中局势的平衡上,她却没有。这不是对赵煜人品的否定,而是作为帝王,他应该这么做。
“哀家想的简单了,”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不说这件事了,就让他们斗去吧。前面一直斗着,你也习惯习惯。”
杜九言笑着应是。
“苏凝月跟着三尺堂里的一位小先生走了”
“是,回家提亲筹办亲事去了,最迟明年就能吃到喜酒了。”
太后就笑了起来,“这么说,哀家办了一桩好事,成全了一对才子佳人”
“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解决了一屋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