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摸了摸自己后腰,那地方还火辣辣的疼,若是脱了衣服,就会发现上面布满了针眼,她道:“我上次忘记了。”
少奶奶去拜佛的那天,西南的人串通二爷将她们所有人关在房里审过了。
也不知道谁想到的扎针,她们后腰被扎成了马蜂窝,疼的不得了,不得不说实话。
“是你们,你们是不是逼迫证人改证词了”殷超道。
“在公堂上,我们要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你有证据证明我是逼迫证人改证词了”萧罄大声道。
“不可能!短短数日,她的证词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肯定和你们有关。”殷超道。
“那你也审问啊,请大人审。”池玉道。
“马婆子,你说。”殷超道。
“奴婢也记错了,最后见到江烨确实是三月份的时候。”马婆子道。
其她的婆子也跟着点头。
殷超脸色极其难看,盯着宴通几个人,怒道:“弄虚作假,做伪证!”
“对,做伪证!”宴通忽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殷超的话,指着李婆子等几个婆子道:“是谁指使你们做伪证的”
殷超一怔,几个婆子吓的磕头,“没有,没有人指使我们做伪证。”
殷超气的面红耳赤,上前拦住了宴通,“是你们做伪证,你还在这里指责她们,若非你们做手脚,他们又岂敢!”
“大人。”段应拱手道:“既然这几个婆子说话颠三倒四,前后不一,那么这几个人证人的证词,就不能继续被采用。”
桂王颔首,道:“允了!”说着指着焦三,“将这几个婆子扣住,退堂后一人三十大板!”
焦三应是让小捕快将几个婆子带下去。
殷超发现他拦住了宴通却拦不住其他人,莫名其妙,他们原告方的证人和证词就少了一份,他气怒地回头瞪着自己的同伴。
宴通他们是个人你来我往打着配合,可他的同伴却一个个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
根本没有人帮他。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殷超低声质问道。
范素石冷笑一声,“殷师兄还没有说完,我们不敢乱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