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风流倜傥也无法形容我的风姿。”桂王负手走在前面。
杜九言不急不慢地跟着他,两人再次回到毛寅住的院子里,刘嵘勤随后过来,杜九言和他道:“将学馆里所有和讼师都找来!”
“好!”刘嵘勤拱手要出去,杜九言很奇怪,“先生不问我要做什么吗”
刘嵘勤失笑,道:“你是会长,你想做什么都行。”
“先生说的对!”杜九言笑着道。
“你要展现风采,震慑所有人”桂王问道。
杜九言挑眉,含笑道:“大人高见!”
“我多了解你。”桂王说着随手吩咐个小书童,“去搬椅子布场地。”
……
“先生,毛寅的死确实蹊跷,您觉得会是什么原因”陆绽和程公复一起往府学那边走。
程公复道:“线索太少,还不好说。”
“但看情况,应该是意外。”
陆绽道:“西南还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事关重大。如若传到京城,恐怕又是一阵风波。”
“既然是意外,不如息事宁人的好。正好他父母也在,我去找他们谈一谈,是否能将这件事带过去,以免闹大了,对西南不利。”
西南如今风雨飘摇,圣上虽说给杜九言半年的时间看她成绩。
可要是杜九言做不好,她最多回三尺堂继续做她的讼师,可西南却要被撤并了。
所以,这半年一定不能再发生任何事。
西南不能冒险更不能出头。
“我也是此想法,这半年大家齐心协力做出一点成绩,令圣上放心,才最要紧。”程公复道:“现在知道是意外,还在查证,别人还以为是内部的人杀人害人。”
“对西南的名声影响太大。”程公复道:“不过,杜九言显然不会这么想。”
陆绽凝眉,“她向来高调,又是刚来西南,急需要一件事立威,所以此事她不会低调处理。”
“于她而言,自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