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地上喊冤枉。
“西南讼行甲子组的罗青苗。教唆词讼、作伪证,又因其知法犯法遂判其仗一百,戴枷号三月,每日早晚游街两个时辰。并革去讼师牌证。”
“李栋贿赂本官,威胁。按律仗一百徒三年,但因其身为讼师又为人师表,所贿赂钱财已足有五百两之多,本官判其绞监候,交由刑部各位大人判定。”
“退堂!”刘县令摔了惊堂木道。
焦三上来将宛若死人一般的杨坡拖了下去,肖二大喊着冤枉,嚎啕哭着。
“爹!”杨三强跪在杨长弓面前。
杨长弓抬头看着儿子,忽然转身冲着儿子磕头,“是爹的错,要不是爹蠢一直斤斤计较和他斗,小宝也不会死,是爹的错,爹对不起你们。”
杨三强不知道说什么,虽洗脱了冤情,可是他们一点高兴之意都没有。
“我们都错了,我应该拦着你的,不该和你一起打。”杨三强对着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地响。
门外,平氏坐在衙门外的台阶上,抱着大儿子嚎啕大哭。
“行了!”刘县令不耐烦地喊道:“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哭有什么用,回家好好检讨,往后日子怎么过吧。”
杨三强擦着眼泪应是,扶着杨长弓给刘县令磕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又转头来给杜九言磕头,“谢谢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