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回了衙门,桂王坐在椅子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杜九言上下打量过自己凝眉道:“大人,您这苍老的眼睛发出迷恋的光芒,让学生毛骨悚然非常不适。”
“迷恋我看你是自恋。”桂王白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道:“但不得不说,你在公堂上,还是有些样子的。”
杜九言朝外面看了看,桂王白了他一眼,“本官是小气之人,本官做事向来公正客观。”
“大人今日表现也不错,比我想象中,好了很多。”杜九言也大方地表示夸赞,“尤其是打人的时候。”
桂王摆手,“很烦。难怪我会这么讨厌讼师,颠倒黑白还义正言辞,实在是令人不齿。”
“三观很正啊。”杜九言惊骇不已,“你这么正的三观,怎么还闲着造反呢”
桂王问道:“什么是三观”
“自己体会。”杜九言坐下来,乔墨不是很情愿地上了茶。桂王道:“我造反是因为我有大志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和你说你也不会体会。”
杜九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所以大人不喜讼师啊。”谁是燕雀谁是鸿鹄
“我今天看你也略顺眼一些。不如现在来谈谈,严长田到底怎么判吧。”桂王看着她,“用你那让我生气的脑袋,再去气一气别人。”
“好!”杜九言点头,“我既做了讼师,自然要维护正义,维护和平。”
桂王没眼看她,起身往外走,“现在心情又不好了。此事我也还要想一想怎么办,毕竟你我还有赌约。”
“一个月为限,你可别忘了。”桂王道。
杜九言起身也离了衙门,刚出去,便看到门外立着一人,她挑眉停下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