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参加国际电影节“镀金”,这在东亚几国的电影圈子里十分常见的一种现象。
中国的第五代、第六代导演大多数都曾在国际电影节中有所斩获。
这其中欧洲的电影节更受到导演和制片方的青睐,那时候的中国很多人都觉得低欧洲一头,大多数人都很认可欧洲电影节的奖项。
三大电影节更是逼格一直维持的不错,2018年的时候在国内也很有影响力。
九十年代在欧洲电影节获奖,对于第六代来说可能还意味着未来能不能继续导演的问题。
电影节拿奖之后,把海外版权卖出个好价钱,之后才会继续有投资商愿意投资他们的电影。
对于导演或者演员来说,电影节的奖项更多的是荣誉。
而对于制片方来说,电影的奖项则是代表着收入。
他们的主要目的也是要在电影节上卖出电影的海外版权。
包括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在内的各大电影节在电影日趋商业化之后,也成为了一个个规模巨大的电影交易中心。
《格斗少年,苑得》准备报名参加的戛纳国际电影节,更是电影交易界的翘楚。
每年的戛纳国际电影节举办的时候,常常出现的情况就是制片方在四处兜售手中电影版权,发行商则是押宝自己心仪的电影。
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商人个个衣冠楚楚,可能在一次酒会上或者一杯咖啡中就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戛纳电影节的背后存在着一个交易额高达 10 亿美元左右的市场。
正是依托着这样巨额的电影交易量,戛纳电影节的影响力逐渐扩大,金棕榈也成为了全球影响力仅次于奥斯卡的电影奖项。
利益可观,也怨不得三大国际电影节都在变得越来越商业化。
2003年3月的时候,《格斗少年,苑得》和《偷心》这两部电影一起以垠都机构的名义向戛纳电影节递交了报名申请。
两部电影当中,《格斗少年,苑得》在1月底就完成了全部的后期制作。
因而是以最终成片的形式送到了选片委员会。
张國嵘的完美主义性格还是导致《偷心》的进度比计划晚了一个月,最终在2月底完成拍摄。
要不是因为非典疫情爆发,估计他还能再多浪一个月到,赶在戛纳报名截止时间之前申请。
最后报名的时候提交了一份粗剪的版本,不过这种事情在欧洲三大电影节上也不算啥新鲜事。
连没有拍摄完成的电影都可能会通过选片委员会的初选。
在中国,报名参加这类型的国际a类电影节还是要讲究个组织性、纪律性的。
第六代导演在总菊的官方案底大多都会有这么一条,未经评审参与国外电影节。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这么做,第六代的电影有不少是根本不可能通过审查的。
乔含章借用垠都机构的名义参与戛纳也是为了解决这方面可能出现的问题。
这样一来,两部电影也等于是走了官方渠道参与戛纳国际电影节。
4月中旬,垠都机构收到了戛纳国际电影节的邀请,《格斗少年,苑得》和《偷心》都顺利入围了主竞赛单元。
《偷心》还成为了主竞赛单元的开幕影片。
想必张國嵘此时的心情应该十分不错,虽然开幕并不意味着拿奖,可是希望终究是更大了几分。
在接到电影节的邀请之后,乔含章就计划着来上一次欧洲旅行。
反正国内这边因为非典的原因,他是一没有工作可干,二没有地方可去。
还不如带着妹子们去欧洲玩一圈,赶在5月中旬前抵达戛纳参加电影节就可以。
这个提议说出来之后,得到了星汉灿烂公司几朵金花的大力支持。
不仅仅是天仙妹妹和楊雪鸢两个小姑娘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