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交待过,此人与梁山有功,要暗中看顾着点,这时见丘荣突然提了此事,不由惊了一下。 “山口镇赵家庄园的事,俺到帮里后倒也听说,可赵员外要咱们对这人下手,总要给个由头,不然人到手的怎问话。”
巴三郎心思活泛一点,接着便问道。
“嘿嘿!还不是这厮想到假文书里头的印章恁逼真,这活儿济州城里除了那位玉臂匠,还有何人有这手艺。”
“丘帮主,此事依小的看来,还是先看看为妙。你想那事若真的为金大坚所作,那他身后必有一伙实力不差的强人,咱们动手了,那些人必不愿意。若非他所作,咱们凭白无故的抓了一个济州城有名头的人,到时恐难于下台。这赵员外自己在城外也有一伙人,干啥不下手,却推咱这边来,这按的是甚心思啊!”
这丘荣听巴三郎一分析,转念一想,也对啊!此事自己并无半分利益,凭啥替他出头担风险,差点被赵伯文那老小子给骗了,他暗骂一句,便说:
“还是三郎说的在理,咱先不理他,且看看再说。”
几人散后,狄成立即着人把信息报与朱富。朱富得报一边派人急报于梁山,一边着人查访赵伯文今日的行踪,然后又约了金大坚晚上见面。 当晚朱富带着打探到的消息,与金大坚在一小茶馆里接了头,他见面便问:
“兄弟你近日与那钟通判可有什么来往”
“钟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