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戌时前后,正是矾楼一带最为热闹之时,今晚由于《雁丘》新剧上演,又是殿试结果出来之时,矾楼一带更是人潮涌动。
然而东楼突兀的一场大火,一下子在周边造成极大的混乱,楼里的人往外挤,楼外的人围着看,四周几条街都是人头攒动。
便在这拥挤的人群里,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随着人流车流渐渐的远离而去。马车里,李师师靠在古浩天的怀里烫的像一团火,她咬紧牙关让自己保留最后一丝清明。
“弟弟,莉花巷到了没。”
“前面就到了。”
“左拐右边第五个门首。”她虚弱的说道。
很快马车到了一个小院前头,卞祥上前敲了一下门,不久门里头出了一个中年妇人来。
“什么人”
“张妈,是我。”
李师师使劲的探出头,回了一句。
那妇人见李师师这般模样,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门让马车进去。
“张妈,看好门甚人都不要让他进来。”
李师师靠着古浩天下的车来,又对那妈妈吩咐了一句,随即让古浩天扶她进入了后进的一个房间里。
古浩天一路粗略的看了一下,却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他想这应该里李师师暗里购置的私宅,也不及多看,便搂着她进入了左边的一个房间,且见是一个一厅一室的布局,与矾楼后头的那个四合院的房间布局相似。
便在进门之时,那李师师便似一滩泥一般倒了下来,古浩天连忙把她抱起,送往里屋的床上,可那李师师却似章鱼一般紧紧的锁在他身上,怎么也放不下去。只见她一边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含糊的叫喊着:
“我热!我难受!”
古浩天此时已经有些明白,李师师必定是在老皇帝的雅间里,被服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但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化解,他也不敢叫卞祥和那个妇人进来,要命的是李师师此刻已经使劲的撕扯起他的衣物来了。渐渐的古浩天觉得自己的衣物也一件件失去,年轻的身体里一股力量被迅速的唤醒,他只觉得自己也慢慢的陷入一种迷幻的状态,觉得自己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然后自觉或是不自觉的随着那具身体,倒在那张精美的大床上。
在古浩天最后的意识里,他对自己说了一句话:我这是在救姐姐,也许她不会怪我。
莉花巷里那小宅中,这一夜,那一个年青精壮的男子,和那个欲求不满的女子,不知疯狂了多少次,小院房间里的那张木床一直摇晃到了四更时分,才疲惫安静了下来。
次日,直到了日上三杆,古浩天才醒过来,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仿佛自己仍然在梦境之中。然后他看见身边那个花一般的女子,昨晚的画面便如潮水一般涌来。想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他苦笑一下,不禁又但心起来,这个姐姐呆会却怎么对她说。
古浩天轻轻地挪动一下身子,准备起身下床,这时他突觉得身后的一双玉臂紧了一紧,他又陷入一处柔软的所在。
“姐姐,你醒了,对不起。”他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姐姐心甘情愿的,你莫要看不起我才好。”李师师轻轻的回了一句,却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愿抬起。
古浩天一听李师师回话,立时安心的许多,为打破尴尬,故意打趣着道:
“怎么会呢,皇帝老馆都得不到,反而便宜了我这个乡下小子,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他的话刚说完,腰间随即传来一阵剧痛,李师师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他说:
“莫要提那甚么腌脏皇帝,奴听着就想吐。”
“姐姐却是刚进门,便把媒人给忘了,若非他,那有我们的好事。”
古浩天心里再无负担,继续开着玩笑。李师师却是不依,缠着他使坏。便在这闹腾之间,古浩天身子再次提出了抗议,他拥着怀里的女子,邪邪的说:
“姐姐,昨夜云里雾里的不清不楚,这会便再依我一次吧。”
李师师初经人道,昨夜在药物的迷失下又是一夜疯狂,这会又那敢答应,可是未等她拒绝,便觉得关碍失守,无奈何只得蹙着眉儿生生又承受了一番,只是个中滋味又有一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