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人作东啊!恁好的事情却不叫人家过来。”
随着一声悦耳的话音,只见李师师带着倩儿从门外进来,她径直到了古浩天的身边落落大方的坐下,接着便开口声讨起来。
“古郎君却是不该啊,写了一个剧本,却甩下不管了,害的奴家提心吊胆的演了一次,便不敢再演了,且说说如何补偿与我。”
“这却是浩天的不对了,做事怎能有始无终呢,我等正等着《雁丘》再次上演呢。”
柴文博的一番打趣,引的众人大笑。由于几人也是一段时间未见,又有李师师这个行首在座,大家相谈甚欢。
张几成触景生情,叹息着道:“可惜赵鼎兄弟不在”
众人听了一时都沉默了下来,古浩天便问道:“殿试却是何时”
“便是三日后的三月十八日,奴家这儿的《雁丘》复演也选的是这天的晚上。”李师师回道。
“柴郡王,殿试过后,今科取士便尘埃落定,那时郡王再出头卖个面子,应该可行吧。”
赵鼎的入狱涉及科举,所以古浩天说的比较隐晦,但柴文博也听的明白,便说到时定当尽力。
几个谈笑着不觉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古浩天估摸着大约差不多有了后世的夜里七、八点光景,不由的牵挂起陈桥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