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天,该你了。”便在此时,却见在人在叫他的名字。
古浩天抬头看去,却是对面一个三十余岁的官员,但看其眼光似是不怀好意。不过既然心里有底,他便无所畏惧。于是他坦然起来,向主桌的张叔夜行了一礼,然后把那首临时想出的救急诗缓缓吟出。
“连骑匆匆画鼓喧,喜君新夺锦标还。金罍浮菊催开宴,红蕊将春待入关。他日曾陪探禹穴,白头重见赋南山。何时共乐升平事,风月笙箫一夜间。”
“好,不愧才子之名。”
一首吟毕,便听得对面有人开口喝彩,却是一个三旬左右官员,而且他还得意的看了下头刚才开口催诗的官员一眼。
接着大堂里便响起连片的喝彩声,张叔夜频频点头,看来很是满意。
终于过了一关,古浩天松了口气,正待坐下,却见对面方才那个催他写诗三十余岁的官员又开口了。
“古举人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盛名不虚啊,只是如此锦绣华章,仅有一首却是难饱耳福,听说菊园诗会,古举人可是连赋四首,不知今日能否再现当日风采。”
他娘的,你当老子写诗是买菜啊,古浩天看着对方,心火蹭的就冒了上来,正想开口怼过去。刚才第一个出口喝彩的那个官员却先于他开口了。
“刘大人,鹿鸣宴并非士林集会,你有些过了。”
“时大人此言差矣,古举人非一般士子,自然另当别论,不然时大人怎会青眼有加。张大人属下所言可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