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俺亲侄赵财,过会便与你一道前往,二十匹马儿与俺亲侄的性命那边轻重,俺有数你也可安心,只是那人可带来。”
“赵家这般做事,谁又放心带人过来。人已在城外码头,你却与俺过去,咱们一手交人一边取马,两不相欠。”
说罢时迁起身向外行去,而赵节却有些犹豫。
“咋地,这济州城赵家难不成还怕俺一个外人。”时迁冷笑一声自顾去了。
赵节想想也是,便带着赵财和一个彪悍的护卫尾随而去。
济州码头,时迁跳上一条商船,赵节看去,船舱打开着,里头坐着一人,船尾立着一个艄公,再无其他也就跟了上去。
“开船。”时迁引三人坐下,回头便吩咐那艄公。
“何故开船”赵节市高声发问,那护卫也将手握紧腰间刀柄。
“管家恁地胆小,你看这左右俱是商船,如何说话,尽可放心,只在前方里许的清静所在。”
时迁冷笑着说了两句,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三人将信将疑,戒备的看着船儿行了一段水路,果然在河湖交汇的一处水域抛锚停下,距那码头也只一箭之地,才渐渐放下心来。
“管家以为,此处可比码头清静”时迁揶揄着问。
“也无不可,人呢”赵节也不废话。
“近在眼前。”
此时赵节方才认真审视船仓里的那汉子,却是一个胖乎乎的三旬男子。
“你便是那懂神仙醉酿造之人,叫甚姓名”赵节问。
“在下古林,便是时壮士所邀之人,足下可是赵府之人。”那人回问。
“老夫便是赵府管家,听你姓名似是古家之人,为何背弃于他,负着那不义之名。”
赵节心存怀疑,不免试探一番。
“古府自然是好,你道俺便愿意离开那处吗”那古林拿眼瞪着时迁,一面怒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人又与钱财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