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吕府的二小姐比大小姐还要高强,日后一定能得道成圣,吕家后继有人,只不过是个丫头,要是个儿子的话那就更胜一筹了。”
街道两旁的闲人们议论纷纷,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大家都知道吕府的大小姐厉害,没想到二小姐平常不显山不漏水原来不大小姐更加厉害。
“听说霓霞宗的宗主要娶大小姐吕婉为妻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听说霓霞宗的宗主被吕淮老爷设计谋害了,是不愿意将吕婉小姐嫁给一个老道士。”
“是呀霓霞宗主真要是娶了吕婉小姐,那就作践了大小姐,幸亏她死了,对了说是被她原来的未婚夫黄家少爷给打死的,是为了悔婚的事情。”
十几年来,吕胭第一次抛头露面,就将来犯的霓霞宗的方梓以及南护法搞定了,肯定是扬名立万,声威远振。
吕胭押着方梓机警的朝院子里走去。
进门时,吕胭已听出道路两旁树林中有人埋伏的气息声,四处观看以防不测。
方梓被吕胭利剑压颈,顿时目呆口哑,只好亦步亦趋跟随吕胭进入吕府的一院。
他何尝不知树上、房顶上已经中埋下了弓箭手,准备在将吕府的人都集合在一院之后,才放出射讯号,看来这步棋又落空了。
吕胭一边推推搡搡,盯着她问:“怎么你不愿意将埋伏的人吗全部撤去吗如果我吕府的人但凡有一人受伤,第一个要死的就是你。”
方梓一咬牙,道:“师侄,不要激动,我叫他们全部撤去就是,你们都从树上、房顶给我下去。”
可是,树上房顶上埋伏的通弩手并没有一人动弹,而是甚为机警的注视着院子的动向,似乎在听候的不是要撤去的命令,而是射弓弩的讯号。
“师姑原来是奸诈的小人,表面上说是要撤去埋伏的道士,背地里依然要谋害我吕府!
你听清楚了,要是我母亲有什么不测,我不但将你拍成肉酱,整个霓霞宗,我也要誓将它荡为平地。”
说着,一掌拍在院子里假山的一块岩石上,顿时岩石变成无数的碎石,却不四处横飞,而是一块成半个人高的几百斤大石头,慢慢散开成了一堆鸡蛋大小的石子。
接着便运动刚中有柔的掌力,向万千石子力,石子纷纷向四周迸溅开去,直接击中潜伏在树上以及房顶上的道士们,啊啊啊声此起彼伏,一具具尸体砰砰坠地。
这种刚柔掌劲真是少见。
修炼界中一掌能开碑裂石,只要有刚强深厚的内力之人,都可以做到。但要做到击碎而不飞溅,并用真力将碎石随时准确无误的向各个方向攻击敌人的,却极少人能达到了,这近乎骇人的摧心掌。令方梓等人看得不禁暗生寒战。
吕胭为了母亲的安危,第一次说出了这种带威胁性的豪言壮语,亮出了这一手功法,与她平日为人的性格,判若两人。
吕胭又朝方梓说:“我吕家素来跟宗主、师姑一家无冤仇,先是宗主以豪强之力威逼我姐姐嫁给他,败坏人伦纲常,今日你又无故挑起事端,对我吕府兴师动众,看来我们吕方两家的仇怨是结顶了。
即使方宗主的死与我吕府有关,我也要跟你们誓死对抗。”
吕胭拉着方梓的手,暗传真气,控制得她牢牢的。
方梓心中暗叹一声:“吕胭这小丫头不除,将是我霓霞宗的心腹大害,回去之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