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底,二锅盖,三酒盅,四牙筷,五钉锤,六烧卖,七兰花,八把抓,九上脸,十打花……”
少女清脆活泼的声音唱着童谣,毽子在脚背上上下翻飞,一根根五颜六色的羽毛看得人眼花缭乱。
叶长溪灿烂地笑着,踢毽子踢得正欢,忽地一时脚误,毽子被踢飞了,直杵杵地飞向旁边的鸡舍。
“咕咕!”鸡舍里的雉鸡惊叫一声,身上的鸡毛四处飞溅,躲到鸡窝的最里面。
“切。”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发挥失常有些懊恼,叶长溪撇撇嘴,径直走向鸡舍,看着地上变得破破烂烂的毽子,一脸不快。
“真扫兴。”她嘟囔着,俯身将毽子捡起来。
毽子上,三根原本竖立的鸡毛,此时断裂得参差不齐,眼见是没法儿再踢了。
叶长溪的嘴撅得老高,瞥了眼鸡舍里小心翼翼探出来的脑袋,眼睛却滴溜溜一转,不知打起了什么鬼主意。
想了想,她走到鸡舍门口,探着身子往里面望去。
“过来!”她对着鸡舍招招手,“赶紧的!”
鸡舍门口,雉鸡伸长了打探情况的脖子又缩回到鸡舍里,瑟缩成一团,不愿意轻易迈出鸡舍一步。
叶长溪双手叉腰,看了眼旁边的茅草屋。
三哥不在,哥哥也不在。
“嘿嘿……”叶长溪眯起眼睛,嘴角勾勒起不怀好意的笑,大步流星走向鸡舍,拉开了栅栏。
“咕咕!”
国门被破,雉鸡惊恐而无助的在鸡舍里四处乱窜,若不是这鸡舍经过特殊的加固,只怕还真会被它撞破逃出去。
在它逃窜间,一只白嫩的手伸进鸡舍,快准狠的掐住雉鸡的脖子,轻而易举的将其拎了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长溪冷笑着,将雉鸡拎在半空中,端详了一阵儿,挑了几处部位的羽毛,毫不客气的薅起鸡毛来。
“咯咯咯!”雉鸡尖叫着,挣扎着,奋力扇动着翅膀,却没有起到丝毫的抵抗效果。大把大把的羽毛被叶长溪揪下来,散落一地。
仅散落在地上的鸡毛,就足以做十来个毽子了,但叶长溪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开心的嬉笑着,拔个不停,沉浸在奇妙的快感中。
折磨小动物什么的,可比踢毽子好玩儿多了。
雉鸡身上的羽毛被揪得参差不齐,秃了好几处,像是生了癞子,狼狈不已。可它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无助的挣扎尖叫——可它的挣扎和尖叫正是叶长溪所喜的,是叶长溪快感的重要来源。
直到一只五彩斑斓的雉鸡几乎被拔光,叶长溪才玩累似的长出一口气,将雉鸡丢到鸡舍里。
身上的皮肤裸露在阴寒的山风中,隐隐作痛。被拔光了毛的雉鸡瑟缩在角落里,眼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叶长溪,眸子里满是憎恨与怨毒。
“你再看”低头捡拾鸡毛的叶长溪感受到了雉鸡的怨念,猛地提高了调门说着,捡起一块石子,掷向光秃秃地雉鸡。
雉鸡吃痛,不甘的低下头,缩回窝里,不敢再和叶长溪对视。
但她眼中的怨毒丝毫没有减轻,反倒犹有甚之。
……
“打今儿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啦!”
叶长溪坐在炕沿,一对白嫩的小脚丫晃呀晃,分外耀眼。
“是。”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跪在叶长溪面前,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
她的胸很大。
那么大的胸,叶长溪每看一眼,便忍不住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脯,妒火中烧。
曾经被自己任意欺辱的雉鸡,如今竟出落成如此的大美人,真是让人不爽。
不过……叶长溪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温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只感觉心情大好。
饶她出落得再漂亮,还不是被本小姐任意欺辱吗
“是什么是!不会叫人啊!本小姐可是快要和三哥成亲的人,要叫我少奶奶!”叶长溪随便找了个由头,大声喝骂着幽姬。
“少奶奶!奴婢知错了!请少奶奶恕罪!”幽姬忙不迭地求饶,不住磕头,窈窕的身体微微发抖,生怕这个女魔头再想出什么办法折辱自己。
叶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