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的论战斗力的话。
这些个狱卒,甚至都打不过二百来个城防军。
可见他们的实力有多么差劲。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们常年生存在见不到太阳的地方。
在看管囚犯的同时,他们自己也是在囚牢中待着的。
时间长了,身体早就废掉了。
所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其中许多人,不要说长途奔袭了,就算是跑路走个较远的距离,怕是也是吃不消的。
别说是三流军队的城防军了。
就算是城防军是三流,但是最奇葩的他们也是城防军,占了个军,是部队的意思。
而这些如同废物一般的存在,甚至连不少落日城中的大户所豢养的家丁都赶不上。
他们的存在,根本就是用于看管牢狱囚徒的。
根本就不是用来打仗的。
正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方既然如此客气的跟自己打招呼啦。
即便是张晨有着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高兴,他所能够做的事情,还是只能是给对方放行。
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虽然说心里面是看不上那个狐假虎威的城主的。
但是,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那个狗屁城主的命令他完全可以不执行,但是如果真的做的太过分的话,告到军部去,还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还有最后的机会,你到底参加不参加”
少年愣愣的看着对方。
在那一瞬间,张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说动对方了。
可惜,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
少年已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笃定模样。
“我都说了啊,张大将军,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参加你们的。”
“我真的是血鸦军的千夫长……准千夫长,在经历过军官训练,顺利结业之后,就要接管那三千白袍。”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大不了日后我们平辈相交,这还不行嘛”
少年所谓的平辈相交,当然不是说年龄了。
张晨约莫四十几岁的年纪,如果再大上个几岁,甚至能够做他的父亲了。
他所谓的平辈相交,真实的意思就是不按照军衔来交往。
毕竟同样是千夫长,少年一旦顺利的毕业之后,那么跟这个张晨的千夫长可是有天壤之别。
他这个千夫长,放在血鸦军中,撑死了是个负责三个百夫长的校管。
甚至还没有可能达到。
见少年到了这个时候还“胡言乱语”。
张晨只能是摇摇头,很是无力的冲那些个狱卒摆了摆手,示意可以放行了。
跟在队伍最后面的齐山,以及隐藏在暗处的何起苏几乎是齐齐的长长舒了口气。
自己的这位老长官,真的是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个少年这般说话。
难不成还真的是爱才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眼看着少年被压在囚车上,推进了城主府,二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既然是已经进入到这个城主府后,那么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要知道,这个城主做的那是相当的窝囊。
没有兵权,他根本就指挥不动。
说是行政在他手上吧,可是没有兵权,只有几百个老弱病残狱卒,根本没法同那些个正规军的城防军对抗。
而城内的大小事情,基本上是被划分成了四块。
东南西北。
分别被四个城防军的千夫长给把持在手中。
这个城主,完全就是个毫无作用的空壳子。
同样的,他岂能不知道这个狱卒在暗中吃回扣,根本不见那些个囚犯当人看。
他当然知道了。
可是他手里的权限有限。
指挥不动四个千夫长,同样的政令根本出不了城主府。
那么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这些个老弱病残的狱卒了。
既然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