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他若是敢有所始乱终弃的行举,莫说是太平军的规矩要治他,我也会把他卵子都给捏出来的。。”
而在另一个地方,身为兄长闻讯赶来的王审潮,也在某种长兄如父的复杂心情中,略有些暗自羡慕又隐隐欣慰的看着满脸憨实傻笑着根本合不拢嘴的二弟王审知。
“二郎你可真是个好命的小子,万万想不到就这么出了一趟公事,就能捡了个婆娘回来,还是自愿带着嫁奁贴给你的大户人家女人啊。。”
“虽说咱家只是败落好几代的小门户了,但不能随便慢待了这事;待会我就把审圭、彦复他们给找回来,好好合计为你做上一番体面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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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州,郓城之中已然是华灯点点的深夜,作为主持留守事务的掌书记崔用,也满身疲惫的结束了又一轮的会宴,带着熏熏然的酒气回到了自己的宅地当中。
事实上,因为主要军力和大将都出阵在外的缘故,他的图谋和策划一直进行的很顺利;掌握城中团结营的三个裨将,内外六处城门的看守校尉,都已经向他表示了相应的敬意和遵从。
剩下些许看守后宅的牙兵,都是上了年纪而被变相优养起来的老弱之辈;此外充作衙内和衙前仪仗的牙门兵数百人,也早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