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加入到了更多后续奔涌攻入的太平军人潮中去。又与十数个同样掉队和滞后的士卒,依靠相互衣甲上的标识,而组成了一个新的战团所在。
与此同时,官军后阵的鼓号声也为之一变。
“攻如浪涌,骤发无间果然是那号称更似官军的太平贼战法。。可真是久违了。。”
在高台上观战和指挥,头发灰白的荆南节度使宋浩亦是叹然道。
“不过,若是此辈技止于此的话,那就也不过如此了。。吹号摇旗,让忠武右都上前稳住阵势。虽说峡江地方素来没有什么像样的敌手,但以对敌仰攻之守势,才接战不过片刻就被冲动了阵脚,这也未免太过孱弱和丢人了吧。。”
然而在宋浩的言语嘲讽之下,那些出身峡江各州地方的军将,却是人人噤声无语甚至未敢有忿色当前。因为他们同样领教过这位宋节帅用兵之外的狠辣手段。
随着荆南军白色飞鸟的旌旗摇动之间,一支早已经整装待发全身披挂的精锐人马,也像是流动的水银泻地一般的,漫越过那些营帐和车马所构成的间隙。
直接在他们整齐挥动刀枪的挤压和逼迫下,那些在节节败退中争相倒卷而回的溃乱官军,也像是大江中被拍在崖壁上的浪花一般,纷纷被截停了下来又不由自主的反身回头,与步步紧逼而至的敌军厮杀作了一团。
这时候,又有另一支蓄势已久的荆南军,在旗鼓号令之中沿着江边绕过了厮杀正酣的战阵,而从侧边上一鼓作气的反撞上了,那些正在阵营中大肆厮杀扩散开来的太平军。
然而,让宋浩微微有些失望的是;这些本该是强弩之末的太平贼,并没有因此溃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