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犹自在官军的包围之中苦苦拒战着。
在背靠着土山而用少许车辆,尸体和临时挖掘的土沟,拼死抵挡着轮番攻杀的太平军阵列之外;已经倒了一圈交错层叠的尸骸累累。因为携行而来的箭矢已经射尽了,所以他们只能先入激烈而急促的短兵相接当中。
几番拼杀下来,他们脚下的泥土已经被尸体间隙流淌的血水跑得发软,而踩上去尽如烂泥一般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唧唧作响;但是这种人造的泥泞,却对仰攻而上的官军造成了更大的妨碍;
他们需要努力保持着身子的平衡,才不至于走两步滑三步的回落下去。而当他们冲到了义军面前的时候,想要挡格和劈开居高临下戳砍的刀枪,却是往往很容易受力不稳而扑倒在地上,或是被推挤、插架着滚落下去。
因为哪怕他们阵列在官军的攻打下有所缩水,却是依旧没有让这些官军去德国明显的上风。而在刚刚轮换下来的战阵内圈,已然倒满了横七竖八的伤员和正待休息的士卒。
“大兄,要守不住了啊,只怕我们这一阵都挺不过了。。这真是亏得大了,只怕命都要丢在这儿了。。”
披头散发脸色青白而舔着干裂嘴唇的王审圭,也住着短刀喘着粗气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兄长王审潮而哀声道,
“撑着点,老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