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面子上都已经丢了干净了,难不成还要把里子也一起丢了么。。”
“我若是强行不让老马投过去,难道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说毫无容人之量,乃至更多人暗自寒心么;那就连最后一点儿情份和故义都别想指望下去了。。”
“该是我们的还是我们的,那些一心想要随我打回老家去,或是藉此出人头地的人,是没那么轻易给人拉走的;至于那些心思不齐的攀附之流,就算都留给虚和尚卖个人情又当如何呢。。”
“难不成你在短时之内可以给我拉出一支还算堪用的水师来么。。。回头告诉他们一声以眼下的大局为重,不要有那么多的小心思。。不然,莫怪我率先做些表态给人看了。。”
“我省的了,这就前去与他们分说。。”
黄睿却是额头隐隐见汗;却是感觉道这位大兄越发得权威深重,而在平淡言语之间自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威慑力。
随后行走在有些年久失修的江堤之上。
“好一群老而不死的悍贼、勇徒啊。。无怪能让家翁在河南履破不灭。。”
好容易被放出来行走透气的特殊俘虏曹翎,却是表情略带惊异的感叹道。
“难道你就不担心,其中自有非分之徒或是别有异心之辈,乘机混入么。。”
“当然是要让他们混进来才能有所安心啊,这样才能知道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而为我后续的行事提供更多的方便啊”
周淮安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你就这么随口告诉我了么。。”
曹翎却是重新恢复面无表情而眼神复杂的道。
“那有怎么样,你都这副阶下囚的样子了,难道还想可有机会做点什么么。。”
周淮安愈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