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讨击扰命,且容我效赎军前啊。。”
随即,就有一名灰头土脸被反剪双臂按到在泥尘里的军将,高声告饶着被毫不留情拖下去,随即又在一声凄厉的惨嚎中戛然而止。
而在临时的行刑场所当中与他作伴的,赫然还有十几个新旧被砍下来,还带着各种死不瞑目的狰狞、扭曲各色人头,显然都是这短短的两天时间下来,阵前执行军法的结果。
“恕。。恕。。恕标下无能,”
这时候又有一名部将战战兢兢的走到脸色如铁的张璘身前,头也不敢抬的拱手道。
“连日大战虽已击灭草贼的前队,又击垮左翼兼打散了右翼,然草贼余下的中军和后阵,却是倚墙死战不休。。各军的儿郎们竭尽全力,也未能攻破之啊。。”
“既然尔等已是竭尽全力了,如今却也大体无妨了,黄逆所在草贼本部已是笼中困兽之争,待到羽翼消尽后覆亡只在不久。”
张璘的表情却是有些放松下来,对他宽声道。
“尔等可以稍加放缓势头,让将士们退下来好生休整一二。。我自会命人接替尔等。。”
“来人,传令那些降军再度上阵,再令军中的土团、乡兵为压阵。。”
待到这名部将退下之后,张璘再次下令道。
“都兵,这会不会太过仓促了。。”
在旁的另一名亲信将令有些犹豫的道。作为督阵的他可是见过那些降军在阵前,被怒火中烧的旧日同袍给打的溃不成军的凄惨模样。
“也无妨了,此辈的用处就是用以撩拨草贼本阵,不求能够多少杀伤,但使黄逆所部片刻不得安生便可。。”
张璘却是胸有成竹的道。
“再以土团兵为缓冲,进而本阵人马封锁外围,整好以瑕待机而发,草贼又尚能撑得了多久么。。”
“报,那些降军出阵触敌即溃,已然退逃回来。。”
传令下去厮杀声再起的半响之后,就听见有人来报。
“令压阵的各部土团军就地执行军法。。将他们赶回头去。。本阵待机的人马亦靠上前去。。”
张璘却是毫不见意外的继续下令道。
随即又有一名将校疾驰而来大声喊道。
“报,有数部降军刚到阵前就哗变了,正与土团军缠战厮杀做一处了。。城下对阵的草贼乘势掩杀过来了。。”
“来得好。。此辈草贼降卒素无忠义可言,以反复为常事。。。”
张璘却是不怒反喜道。
“如今正好阵前为我饵食,为我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