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苗头动则杀全家;而据于底层帮凶的管事、监工、把头大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外地客商和行旅被劫夺,打死了尸体往废矿洞里一丢也就了无音讯了。更别说是暗中阴使或是伪装成盗匪,到山外的临近州县去去掳掠人口,而以青年男女填充矿坑了。
因此仅仅是通过这些天公开的诉苦和审判,就在这桂阳境内招揽和收聚到了三千多名矿工、山民出身的本地青壮;虽然绝大多数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但是在精气神的整体素质还是比那些没法直接当兵,而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和恢复的大多数流民要更胜一筹。
这样四个地方补充营的架构就这么搭建和填充起来了。
然后再加上矿洞里解救出来的那些前义军士卒,也有近两千人左右,在报仇雪恨的意愿驱使下大都主动要求加入到太平军的麾下,虽然大多数同样身体状况有些堪忧,但是吃尽苦头的他们用来镇压和清算地方的局面是基本不成问题的。
如此诸如此类的累加下来之后,之前柴平在桂阳之战的失利和损伤,就一下子被补充了回来而还有许多亢余呢;再加上周淮安带来基本满编也没有多少损失的五营人马,贵阳境内的太平军旗下可以动用的兵员,一下子就达到了一万两千人有余。
因此,正所谓是得陇而望蜀,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基本道理,周淮安还是相当明白的。都到了这这一步,打蛇不死难道还留着过年么。
“其实就不用说什么日后再图湖南了。”
因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