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左翼后厢中郎将兼军主王崇隐,对着同行的左锋将兼游弋使曹师雄道。
“听了这些歌子,我又想起那和尚了。。还真是个不一般的奇才。。”
“只可惜他心中有所心病和郁结,而屡屡推脱不愿参与这番的先头大业。。”
曹师雄亦有些悻悻的作叹然道。
“不然只怕是大有用场了。。我可是极力保举过他,入了我左翼也好啊。。”
“又何苦在后路的孟(楷)飞虎哪儿,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勾当呢”
“若他真要是在北进中大有用场的话,黄王身边的那些人,怕是又要有心病和麻烦了。。”
王崇隐却是有些无奈的摇头道。
“两相不协难合之下,黄王也只能有所取舍的让人眼不见为净了。。他毕竟还是资历尚浅了。。”
”还是当我们别出江西一路,独力打出些局面之后,在邀他过来协力好了。。“
就在在他们的对话之间,只见远处的欢呼和喧哗声中,又有一些大物件从后方沿着湘水被船运过来。然后又在这潭州城外被组装成了高大的投石机械;这同样也是那个和尚为义军所打造和营治出来的攻城器械。
虽然擎带这这玩意上路行军,实在是颇为辛苦和麻烦且严重拖累行程;但是一旦遇到了这种坚城大邑之后,就完全会觉得这种辛苦和拖累是值得了。
之前被围起来打算连日强攻的衡阳城,就是被这东西出其不意的意外轰塌了城门;而惊得满城骇然俱五士气,连例行的傍附(驱使饥民为杂流炮灰)淹城都不用,仅仅一个照面的冲杀就已经被拿下来了。
这让一度习惯了靠人命挤贱的尸山血海式死伤,来疲弱官军之后再寻觅战机和破绽的义军将领们,一时之间居然还有些不能适应和接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