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瞧见了阿华随身的那个香囊,他平时睡觉都舍不得解开的,怎会丢在了回山的路途中
阿商着急带哭腔的声音,如有鹰爪一般,一下一下挠在我心上。
我当时怎会顾忌那些死道理,如若阿华没事便好,有事我便难辞其咎。
只是阿华也不曾出山,谁会与他有仇,倘若与长一辈的仇,那谁又知晓他
想想除了这次出山,随我一起。思及此,我却想到了汋郁,可下一瞬便自己否定了想法。
汋郁虽玩世不恭,羁傲不逊,处事总是随着性子,可他不是这般掳掠孩子之人。
可他的口信却在下一秒传到我手上。
“那小子在我这儿!”
先前我还疑惑,他怎么会轻易让我救走那些村民,原来在此给我埋了坑,等着我跳。
我心中自嘲,这便是我自以为了解的人,我想,我有些猜不透他了。
我一人前去,只与阿商传去口信:“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去寻他。”
此后她回我口信问询,我都不曾理睬,当下,只有尽快把阿华带回,才能免她忧怀。
也许失望让我冲昏了脑子,我寻到汋郁的山门下,便大声唤着他名,惹得他那一帮众的手下,大声呵斥、凶神恶煞,瞧我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他们又畏缩着往后退。
“漂亮姐姐!”阿华特有的好听声音传来,让我危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