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家都准备了食物,除了进屋点头与雪樱打招呼,此刻却没有半分邀雪樱同坐的意思。
他人就是这般,让人总猜不透他,我招手让雪樱过来,她便欢快的蹦跶过来,也不扭捏,接过我手中的竹筷,咕噜咕噜一口喝尽。
她这般无愁无怨的性子,深的我心,看在眼里甚是开心。
许是见我脸色柔和,心情甚好,易风停箸又拿我寻开心:“昨夜听你笑声轻快,想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我起初是想过来瞧瞧,也好一道开心开心,但又想起你生着我气,便压住心中好奇,忍耐今日,你且与我说说,什么事如此开心”
见我只笑不语,他又转向询问雪樱,哪知雪樱见他更是闪避不及,不理他言语,他感奇怪,我却笑得更欢。
瞧着问不出什么,他无奈笑道:“开心便好,开心便好!”
可他如此说,我却不再笑了,每每他这般说话,温柔的语气,宠溺般的无奈、顺从,让我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要是此刻在雨落仙山,我免不了又要被那几个老顽固说道说道,什么易风如此良人,为何我偏任性不知趣。又或什么易风对我真正好,我不领情,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