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睡,虽然睡得轻且浅,却难得像今日这般清醒,我不安分的睡姿,今日也像被禁锢了一般,不得动弹。
记不得从何时起,我们姊妹三,便不再同塌而眠,小时候顽皮,睡觉大家都不安分,翌日醒来,一个个东倒西歪,七扭八扭这,大家起身却诉说昨夜的激烈战况,还净说自己被欺负的有多惨。
可自从我们渐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院落,便甚少在一起入睡,白日里欢聚一堂,到夜晚已是分散各院,因为大家都长大了,都有了一些不想上别人知道的心事与秘密。
耳旁浅浅的呼吸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小孩定是寻着温暖的源头便往处钻,不知何时,挨我这边近了,只觉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我耳旁。我只好转过身,背对着他,裹紧有些松掩的被子,看着灰暗的窗外,突然想起了那段我出山的日子,那一日,也如今日这雪天,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