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奴婢听闻展大人很得皇上器重,咱们得罪不起啊。”
“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本宫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他展大人查个遍,这白的还能说成黑的不成”阮语琪不在意地道:“你们几个,速速去给本宫打听更细致的消息去,丁香,你进来一下,本宫有事儿问你。”
“诺!”
“承影宫那位回来没有”阮语琪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皱着眉问。
“回娘娘的话,还没有。”
“还没有”阮语琪这才觉察出几分不对劲儿来:“这展剑什么来头竟这般有胆儿”
“娘娘,听说展大人祖籍是洛州的,好像父亲还是言丞相的一个学生,只是十多年前不知道怎的被逐出了师门,奴婢猜测言宝林怕是没法出大理寺的门儿了。”丁香笑着道:“奴婢啊,还听说展大人查到了很多重要的消息,据说是言宝林害婉仪娘娘的证据。”
“消息属实”阮语琪歪歪斜斜的身子瞬间坐直了:“从何处得知的”
“宫里都传遍了啊。”
“传遍了”,似乎是自言自语,阮语琪不解:“此等消息若是能传遍,看来是皇后有意让梅婉仪知道啊,这下可有意思了。”
“那.......咱们还按老爷说的做吗”
“蠢货!”提起自己爹,阮语琪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她的怒气直接撒在了宫女丁香身上:“皇上都已经给本宫指好了出路,由得着本宫说不吗速速去让晏香往未央宫要花样子去,本宫倒要看看梅婉仪说什么。”
不多会儿,晏香竟然回来了,手里也没有拿着花样子,脸上倒是一头汗,阮语琪不禁皱眉:“瞧瞧你什么样子,没有规矩!”
“奴婢知罪”,晏香知道自己主子最是瞧不得人灰扑扑、脏兮兮的样子,跟乡下人似的,眼下,她却顾不得整理衣衫了:“娘娘,奴婢在去未央宫的宫道儿上遇着梅婉仪了。”
“她怎么说”阮语琪不紧不慢地道。
“她说”,晏香有些为难地看看自己主子,犹豫地道:“婉仪娘娘说让娘娘安心等着,莫学吴庶人瞎蹦跶。”
“她竟然说本宫蹦跶”,阮语琪气得表情都狰狞了:“她这是在骂本宫吗”
见她发火,晏香低头,一口气将季静梅的话说出来完:“婉仪娘娘还说,言宝林的罪状大理寺已经彻查清楚,只等言宝林认罪了,让主子您别这会儿犯什么同情心,皇上对言家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