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动,仍旧照着夏侯宸的意思下去了。
只是,墨枫垂下头,转身下去办事儿的那一刻。
“啪”的一声,夏侯宸重重的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满面通红,悔恨交加。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历历在目。
自然记得昨晚他差点儿失手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妹妹,还是因阿离急中生智,以美色诱他,笙笙才抓住机会平安逃脱的。
虽然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可他毕竟对笙笙动了杀心,动了杀手是真,对阿离动了心思,用了强迫也不假。
怎样跟他如今命中最重要的女子道歉,弥补一切,成了他眼下最重要的事。
想到已吩咐墨枫让鬼医替笙笙诊治,也有楚洵在旁照顾,而阿离这一边还要他照料,夏侯宸便忙转身走进屋。
翟嬷嬷是从西戎宫中出来的老人儿,虽十分擅长调理女子,但一进门瞧见这一地、一床,乃至一桌,一椅,无处不在的欢爱痕迹与那撕成碎片的衣衫,还是不由皱紧了眉头。
再将北堂离额头一探,手将那被子一掀,查看了北堂离的身体后,一张脸登时严肃极了,忙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去除一颗红豆大小的红色丹药喂入北堂离口中。
也不顾夏侯宸是她的主子,便沉声道:“主子,女儿家本就身子娇嫩柔弱,初次侍寝的女子,更是不能伤了身子,您这……您这……”
翟嬷嬷憋了半天,才愤愤道:“您这也太胡来了!”
就算宫里那素来喜好女色,又爱折磨人的正德帝也从没将哪位娘娘折磨成这样的。
她若是晚来一步,恐怕这雪姬姑娘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她也真是没想到,素来不近女色,清心寡欲跟个和尚似的主子,一开了荤,竟会跟洪水猛兽似的要吃人,还是不吐骨头那种。
夏侯宸心中本就愧疚万分,再听翟嬷嬷又说了几句,待知阿离差点儿因为他昨晚的迷乱性命不保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竟心疼得落下两滴清泪来。
直接奔到床前,将北堂离的手紧紧握住,仿佛怕什么人将她带走似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翟嬷嬷见主子是爱极了床上这女子,也不由心软一分道:“主子也别太伤神了。雪姬姑娘是头一回,难免受不住的。
有老身在,这回她自然性命无忧。只是这一月、两月,主子您是不能再碰雪姬姑娘了。得让老身好好儿的帮她调理调理才是。”
见北堂离身上的伤实在不轻,翟嬷嬷便给了一张方子,让先泡泡药汤,舒缓伤痕,清理身子后再上膏药。
“主子,不如老身让两个信得过的丫头来帮着一块儿伺候”
毕竟,伤成那样儿,也怕主子心中留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日后不再跟雪姬姑娘同房啊。
“不必了。”夏侯宸毫不犹豫,立马拒绝了。
他紧握着北堂离的手,抬头一本正经的对翟嬷嬷道:“你将膏药留下,告诉我涂于何处就是。用饭用药,都不必你在旁伺候了。”
翟嬷嬷心中一惊,她从宫里出来,曾也到过不少簪缨世家帮那些主母看过身子的,可从未有哪个男子能体贴入微的如此伺候一个女子,大多都是女子身体不适时,便另寻新欢,宠爱他人了。
眼下这样不假他人之手伺候女人的贵公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