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好生在这儿吊着,到时候,咱们让你叫救命,你才叫,听到没”
孟云遥傻了一般,木讷的不停点头。
那人这才满意,抱着斧头坐在树干上,从腰间拿出牛皮水袋来,大口大口的痛饮着。
云州天气素来干燥,此时午后毒辣的阳光更是将矮树丛的叶子都烤得成了卷儿,悬崖边的野草也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了无生气。
坐在树干拿斧头的那人已然喝完了一牛皮袋子的清水,只是仍旧不解渴。
“李四儿!接着!”牛皮水袋隔空抛到了另一人手里。
那人忙接过干瘪的水袋,拿下去给他接山泉水了。
看管孟云遥的人都有水,只是苦了被吊在树下的孟云遥。
毒日当空,所有的火辣都挥洒在她一人身上。
头顶被阳光照射得滚烫,像是顶着一个火盆,细密的热汗从她通红的脸蛋儿缓缓聚集成豆大的一滴,吧嗒吧嗒的滴在她的胸前。
很快,孟云遥的嘴巴便泛白干燥起皮了,眼睛也慢慢的有些睁不开来,头无力的垂下,仿佛挂在树上的人已是一具尸体。
孟云遥脑子里若不是等楚洵来的念头支撑着她,恐怕这会儿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了。
而此刻,刚刚赶到玉兰山的秦池,一见此幕,登时红了眼睛。
他的云遥,竟是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云……唔!”
秦池还没叫出来,哑穴便被楚洵飞快点住了。
秦池无声的张狂骂着楚洵,身子也直想往前奔。
楚洵却不疾不徐的传音入密道:“周围早已布好埋伏。
泥沙之下,俱是大网。
若你自投罗网,锦衣卫人再多,也救不了你二人性命。”
秦池一听这话,这才偃旗息鼓,收起张牙舞爪的愤怒,无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等。”楚洵淡淡道了一个字,便不再说话了。
云州的仲夏,天气干燥而毒辣,若不时常饮水,很快便会中暑。
这些人虽然在这儿只守了一个时辰,可来回打山泉水饮用的次数已经不下三五次了。
等到最后一次打完山泉水时,那抱着一堆水袋上来的人还未分发水袋,脑袋一晕,“砰”的一声便登时栽倒在地。
“老大!水有毒!”
众人齐齐起身惊呼起来。
但,不约而同的,身子都或大或小的晃悠了一下。
为首的黑衣人瞧出名堂来,冷声道:“兄弟们不必担心,就地盘坐运气即可。
这不是毒,只是让咱们暂且动不了内力,软身子的东西罢了。”
这种东西,一般是战场上对付俘虏所用,只是让人缴械投降,不能动弹罢了。
然而黑衣人本来就是奔着杀死秦池来的,让他们投降可是做不到。
他只接受硬拼。
因而,他飞快服用了一枚药丸,脚尖一点眨眼间便飞到那黄山松旁,将那青龙大斧头握在了手里,环顾四周一圈儿,朗声道:“阁下既然来了,便不要躲躲藏藏。
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即可。
若是你打赢了我们,这吊着的姑娘便还给你,若是你一味躲藏不肯露面。
我们便……”
黑衣人冷笑一声,“咔嚓”一声,大斧头便砍在黄山松的树干上。
“嚓嚓嚓”的声音一响,与悬崖相连的棕色粗壮的树皮登时露出一截白净的树根,中间缺口还随着摇晃不断扩大,几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掉,让整棵树连同孟云遥都掉落悬崖。
秦池这一看,再也不忍不住了,凌厉质问的眼神登时刺向楚洵。
楚洵倒是解开了他的穴道,秦池也没有再胡乱叫喊。
然而,他见顾宝笙站在楚洵身旁,两人俱是无波无澜的平静模样,登时对两人的冷血无情失望到了极点。
他真是傻,顾宝笙这个女人这样蛇蝎心肠,他让她过来,她又怎会不给子珩吹枕边风,让他不要救云遥呢
难怪方才让顾宝笙过来安慰云遥时,她的笑容那样温和,原来根本就是想看云遥是怎么痛苦死去,不想救人的!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