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听说脑袋都还磕破流血了呢。”
“陛下还没封赏,孟大人就有血光之灾,可见不是什么好兆头。”媚娘笑着从房里出来,把顾宝笙迎进去。
顾宝笙笑了笑,回她:“人都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真是孟大人行善积德,眼下不过是个小灾罢了。”
可偏偏,他作恶多端,就该遭天谴,该受重惩。
媚娘朝她微微一笑,默认了这个说法。
昭德宫
萧德妃听说了这个消息,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枝娇嫩的白玉兰。
“锦华楼的人都看到了”
“是呢。”桂秋低着头回道:“孟大人为了让孟家二房那姑娘道歉,惹出的事可不小。”
萧德妃嗤笑了一声,“也不知帮着谁’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娘娘的意思是”
萧德妃放下手中缠了红线的剪子,将手放在宫人端来的花瓣水中清洗,漫不经心道:“孟大人最近和太子倒是走得很近啊……也不知,侧妃娘娘知不知道此事”
桂秋一下子就明白了。
孟行舟是太子的人,明目张胆的敢护着顾宝笙,其实也侧面佐证了萧德妃的猜想。
这位太子殿下对顾宝笙,或许有不知人知的隐秘心事。
“娘娘要不要……”
“不必!”萧德妃抬手打断她,勾唇一笑,“天底下的女人呢,都有同样的疑心病。就算咱们不说,那位也能疑心得到。”
“只是……这一回……”萧德妃摸着护甲狠厉一笑,“咱们就帮她添一把火就是了。”
东宫
夜已深,惨淡阴冷的月光照进窗格子里,有些说不出的孤寂。
余若水坐在妆奁前,由着胡嬷嬷拿着蒸软的花瓣儿混着药膏子敷在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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