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的眼神深沉而阴鸷,甚至带着几分已经许久不见的,嗜血的气息,慢慢说道:“有什么就说,这里,并没有外人。”
“是。”
汪白芷应着,又想了想,然后说道:“这种毒,在别的地方并没有记载,可是,宫中一些……册子上,有过,呃,有过一点,一点点的记载。”
“……!”
南烟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宫中……有记载
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祝烽,却见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愕的神情,反倒很冷静。
目光微微闪烁着。
仿佛有什么东西,是他在一听到这种毒的特性的时候,就已经浮现在心头,只是等汪白芷说出来而已。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汪白芷再不敢说话。
好像那种毒也牵涉到什么禁忌的东西。
他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一时间,南烟也不敢乱说话了,就这么安静的呆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祝烽沉沉的出了一口气,说道:“就是这个”
汪白芷抬手,擦去了额头上滴落下来的冷汗,但刚一擦去,头发里的汗珠又凝结起来,一滴一滴的往下滚落,他小心的说道:“这种毒物,只是掩藏真正的毒物的一种手段,解了这种毒之后,才能解真正的毒。”
“……”
南烟听着祝烽用力的咬了一下牙。
事实上,她自己也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复杂。
原本以为,只是沙匪对朝廷的示威报复,射伤叶诤,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示威报复,完全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手段,甚至,直接用见血封喉的毒就可以了,那现在的叶诤,已经魂归九泉。
为什么要用两种毒药
尤其,其中一种,还掩藏了他中毒的真相。
况且,这种毒,似乎还有些更深的禁忌。
祝烽又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说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