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漠河不敢让她再挑逗下去,故作镇定的抓了她的手塞进被窝里。
“这世间竟有人长得有我八分好看,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寒于是故作认真的评价。
谁还不能脸皮厚了
西陵漠河含笑凝视着她:“大概,是为了与儿相配吧。”
原则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儿说得都对。
这样一来,寒反而不好意思了。
论不要脸,她略逊一筹。
她不满的在被窝里轻轻踢了他两下,却没想到换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
抬头,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一个人太多年,她险些忘了,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惹不得。
不想两败俱伤彼此都难受,寒主动从心了一回,将头埋在西陵漠河胸口,强迫自己赶快入睡。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寒竟难得的做梦了。
而且梦见的全是那些和他翻云覆雨的场景。
除了床,还有飘窗书桌阳台……北地芦苇荡边的水上小楼里,初尝禁果的少年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节制,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小叔叔……”
“阿河……”
“阿郎……”
许多事情做的时候不觉得,后来再回想的时候才觉得面红耳赤……梦里从云端跌落,人也随之醒来,余韵还未散去,她却僵直着身子不敢动也不敢睁眼。
更别说放神识去偷看了。
直到那紧紧掐着她腰肢的手掌放松,听见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释然之后,她才敢偷偷的挣开眼。
结果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神。
“阿河……你……”
他暗哑着声音道:“儿,确切的说,这身体已经不能算是傀儡分身,而是我的分身了。”
所以,千万别再诱惑他。
将这身体从傀儡分身炼制成分身,使得他魂魄离体的时间增长,行动也更为方便。
但随之而来的,它不再仅仅是一具冰冷的法器,而与血肉之躯越发的相似。
从昨夜起,他已经受了她不知道多少回刺激,心底的旖念就没有完全散去过。
当她在睡梦中含羞带怯的低唤着要他轻些的时候,意识到她梦见了什么的他脑子轰的一下炸开,险些再度失控。
天可怜见,他不是那等没有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更不是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憋了二十几年,动不动就这样刺激他,会将人逼疯的!
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游走,好似用视线便能将她玷污。寒微红了脸,翻身爬起来不敢去看他。
“禽兽……”她低声骂道。
这还是分身呢,那本体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
心好累,想换人。
换个不懂人事的小师弟欣赏美色就够了。
“分明是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勾得我失魂落魄,却还来怪我……果真是我们家不讲道理的小魔女……”西陵漠河跟着起身来,从后面轻轻拥着寒,“且……自己动手算什么禽兽,我真正禽兽的样子,儿又不是没见过……”
岂止是见过,她还试过呢!
禽兽!
王八蛋!
淫棍……
“儿梦见的是哪一次若是在飘窗赏花的那回……我记得那日是阵雨初停,水滴从屋檐上掉下来,落在初开的芍药花上,那花瓣又娇又嫩,花蕊更是含羞带怯,在春风里散发着又甜又醉的香气……”
他低沉柔和的诉说着,朗月清风一般的声音好似在吟诗作赋。
却让寒身体一寸寸的滚烫起来。
“又或者是阳台看鱼那次……啊,我记得儿你很喜欢那几尾新买的锦鲤,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