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是在笑话我”
“师兄何出此言”
西陵漠河笑了一声。
“这天下之间,若说最肮脏诡谲之地,凡间各国的皇宫怕是首当其冲。为了皇位、为了争宠、为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没有用过下药、陷害、假装无辜、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就比如我那四弟,此时此刻怕是正在乾元殿中在天子跟前给我上眼药呢。”
“魏王李弘胜”寒笑笑,“我听伍子飞提起过,你这个嫡出的弟弟似乎不大安分”
“不过就是想要这储君之位罢了。天子嫡出三子,他排第二,若是没了我,那位置可不就是他的”
“师兄还是注意些的好,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若是阴沟里翻了船,旁人会笑我师父的。”寒玩笑道。
“为兄翻了船为何会有人笑话师叔”西陵漠河挑了挑眉。若是寒此时抬头定然能发现眼前人神采之间与李承钰大不相同。?但寒是一边整理药材一边说话,大部分精力都在药材上面,自然不会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旁人会笑,说师父对弟子要求严苛,恨不得培养出的弟子个个是全能,结果有个师侄却蠢得很,连凡人都斗不过,丢人!”
竟有这样的逻辑西陵漠河不由得笑出声来,待得寒不解地抬头看他,他才收了笑容。
“此间事情不提也罢。”他正色道,“我想师妹用这药,应当不是针对那些修士的吧。”
“又不是打不过,何须用药。”
“儿是要让和砚村所有人昏迷不醒,一来避免战斗起来波及无辜,二来是省得善后的时候麻烦至于那些锻体期的散修,到算是添头了。”
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看着眼前少年:“师兄平日里是不是憋得慌”
大部分时候,李承钰人前人后都是温和从容、安静有礼的模样,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这人偶尔的时候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