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耳却没理这个小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后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就是阎猛的姑姑,他现在很冷漠,因为在刚才他看了一份资料。
就是刚才调查的。
“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不欢迎任何的捣乱的人,至于坦克的埋葬,我想这个你可以放心,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火化了,到公墓中暂时先埋着就行,我们公司有专用的烈士陵墓,那里会有专门的衣冠冢。”顺风耳那是相当的冷酷,冰冷的话语让这个女人不敢多说废话。
别看这个世界上有泼妇不怕当兵的,但是绝对没有泼妇敢在顺风耳这种手上人命过百的家伙面前大放厥词,就算他不知道但是也下意识的躲避。
顺风耳说完之后,在他的耳朵边上了几句,之后不屑一顾的转过头。
女人仿佛是被知道了最大秘密的小老鼠一样,已经流窜的逃走了。
阎猛知道,这时候不适合直接打自己的姑姑的脸,就算她再过分,也应该让他识趣的滚蛋,毕竟自己的父亲等待安葬。
虽然入土为安这件事已经不存在了,毕竟已经被炸成灰了只剩下一根手指头。
而这个骨灰盒里面放着的就是他的一根手指头。
一家人悲苦的为坦克送葬,送走这个一辈子金戈铁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火力全开的火力组组长。
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在外籍雇佣兵的时候更是被称呼为屠刀,只是到了天集团之后才改了绰号。
只是因为他不想再当那把最锋利的刀,他想要给自己的儿子多赚一点儿钱,想要治好家中老人的病。
可惜,他依旧战死沙场。
送葬的队伍拉的老远,到了现场的人很多,这些人都是天安保公司的高层,对于坦克的离开,他们是悲苦的,而没人知道的时候,当所有人都散了,去吃这顿白事饭的时候,一个孤单的身影带着保镖来到了这里,恭敬的鞠了个躬,并送上一束菊花!花瓣纷飞,似追随到天堂。
飘飞很远,久久徘徊。
几日之后,这个小小的乡镇再也没有阎猛的消息了,这母女俩已经离开,只有他们的亲戚全都愤慨不已,因为他们拿到的银行卡里居然都是50块钱。
也是应该,人家去葬礼都是有礼金的,只有他们空着手去还是想要拿钱走的。
……
魔都,依旧是西山会所,现在已经没有了司凡的身影,他还是大忙人,而今天,这里来了几个新人。
顺风耳,这个已经饱经风霜的男人穿着好一身正经的西装走了进来,他今天来是给自己的兄弟的儿子镇场子的,所以特别的严肃。
身边,正是阎猛,这个小家伙现在一脸懵逼的跟着顺风耳,老老实实的,不敢相信今天听到的事情,而在后面,则是其他的兄弟。
至于陈芳莲,现在已经在魔都的一品汤臣安置了一套房子,这房子还是卖个人情接盘某个明星的,现在正好给安置为公司牺牲生命的战士的家属。
他可做不到当下属员工工伤死亡之后赔偿个几万块就当是多么大的善良了,这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为了自己出生入死。
当进入到西山会所门口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卡宴上走下来一个女人,纤细的身材仿佛迎风扶柳,随时就要倒了,一双长长的高跟鞋踢踏作响,明媚的笑容和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仿佛成了招牌。
就是这么个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