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直愣着不敢开门,索性自己走上前去打开,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霍予,看他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才松了口气。
“瑶儿很好,今天救援出其不意,还是挺顺利的,”霍予不想多说,一来是怕余姨担心二来是卫鄞轲就在他身边,他不放心。
“好了好了,人救回来就好,”余姨的个子虽然算是高的,但还是矮了司衡越半头,他很艰难的踮起脚尖,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走吧,去看看你姐。”
对霍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什么事情早点说完,就要开席了,余姨才跟着司衡越离开了房间。
一回到大厅,余姨眉头一皱,本来该布置的东西,一样没布置也就算了,就连本就放着的圆桌也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摆,余姨就有些生气了。
“你们一个个都愣在这里做什么”
知道这是霍予领证的日子,发火不好,余姨也算是尽量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可语气还是不怎么和善。
安寻本和司水瑶聊着天,可忽然就被一股冲力给推到了一边,她堪堪的站稳脚步,抬起头,看到一个很陌生的人。
司衡越和安寻是司水瑶总挂在嘴边的两个人,不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这第一次见面,自然是谁都不认识谁。
“姐你没事儿就好了,没事就好了,可担心死我了,”司衡越抹去眼角的泪珠,笑得像个孩子,“你放心,有我在他绝对不敢欺负你。”
阿乐是车队里最后一个回来的,一进大厅就看到这一幕,他扯扯嘴角,嗯,有姐姐了不起吗
嫂子不也说过,她就当阿乐的姐姐
“好啦好啦,乖,我这不没事吗不要担心了啊,你瞧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以后我还怎么给你娶媳妇儿”
“我才不娶媳妇儿呢!”
阿河看着姐弟俩,笑眯了眼睛,也不知道他俩是否知道,自己就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他转头,发现余姨已经开始吩咐人准备桌椅,索性叫上了就在他身边看好戏的西门玉:“别看啦,帮忙吧。”
“好。”
外面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在卫鄞轲眼里倒不觉得什么,此时此刻,他正怒视着霍予:“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这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吵,你清楚明白吗”
“切,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吗我好心好意给你消息,你竟然不信,难道我们在部队里培养了这么多年的默契,都是一句空谈吗”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的,”霍予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很不自在,“我媳妇儿还被人抱着呢。”
“那是她弟弟,你压根儿就不用管,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我跟你说的话,”卫鄞轲压根儿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开霍予,“难道你不知道封牧跟你就是敌对的关系吗”
“我知道谢谢。”
霍予以为自己说得够明显了,可卫鄞轲干脆抓住了他的袖子,防止他走开:“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这件事情稍后再议吧,今天你来参加我的婚宴,我就当你是座上宾,走一起喝酒去。”
“你!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相信,要是等到最后的时刻,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不管怎么样,我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
霍予就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卫鄞轲:“所以你现在就打算离开了”
“我,没。”魏婴可以激动,差点就说我就要走了,但想想安寻还在这里,他还没有和安全打好关系,怎么就舍得离开
“那就好,我之前把你当兄弟,不然也不会在那个时候给你传递消息,既然你说的话在你看来很有道理,那就让时间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怎么个证明方法”
卫鄞轲一脸迷糊,霍予这意思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为什么要拿时间来搪塞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自有分晓,他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入席吧。”
洛凌看霍予走出来了,立刻站起来,要维持秩序,分派座位,其实参加婚宴的宾客很少,大多都是他认识的人,而且他们自己也就按着平日里吃饭的座位坐着,他倒是没费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