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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昱虽觉得眼前的视线模糊,但总还是知道去寻那最喜庆的屋子。他扶着墙沿着墙根儿行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喜庆的房间。
“没错了,就是这个房间……霜、霜儿,我这就来找你了!”说着,他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入。
孤也幽睐自打进到这个喜房,心里就只有两个字‘无聊’,没有办法,她只能来回的晃悠。一会儿望一望外面的是否有人,一会儿又让小喜出去打听消息。
这不,她估摸着时间,寒雁回应当快回来了,就急忙催促着小喜再出门去瞧一瞧,看看为什么寒雁回还没有回来。
突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孤也幽睐心头一喜,先是急忙将自己的盖头盖上。她又想了想,想去吓一吓这个久久不回来的新郎官,就起身悄悄的摸索着躲在了角落里,心想着等到寒雁回走到此处,她跳出来吓一吓他。
寒昱迷迷糊糊的走进屋内,眯着眼往里面一瞧,估摸着最里面应当是喜床,可仔细一瞧,却发现床上似乎空无一人。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疑惑的时候就被突然跳出来的孤也幽睐吓了一跳。
“嘿!”孤也幽睐叫了一声,顶着红盖头就从角落里跳了出来。她虽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但是低着头去瞧地上,还是能看见走到她旁边的红色绸缎靴子的。
寒昱脚步虚浮,脑子也不大清醒,反应自然就慢了些,还真的被孤也幽睐吓了一跳。
当然,孤也幽睐这么一吓还是有作用的,这不,他的酒倒是醒了一半,眼前的景象也清晰了不少。
“吓、吓死我了,你怎的在此处啊!”寒昱捂着胸口,哀叹着说道。
孤也幽睐虽惊讶于寒雁回的声音不大一样了,但想着她从未听过寒雁回酒喝多了之后说话,许是……会有些变化的吧。
于是乎,她有些不大高兴的撅着嘴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明知道今天晚上是你的洞房花烛夜,竟还回来的这么晚!说,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寒昱眼前的景象虽然清晰了,但耳边的话倒是仍旧有些朦胧之感,故此他并未听出来这声音有何不同。
但是这话中带着撒娇的埋怨之意,他却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再加上方才那顽皮的惊吓行为,让寒昱心中一动,他可从未见过白霜如此一面。
于是乎他嘿嘿一笑,将手放到了孤也幽睐的双肩处:“不好意思,霜……娘子,我实在是推脱不了,就、就有些喝多了。不过,我可是挣脱着,十分顽强的回来了,就是为了回来见我的娘子你!”
孤也幽睐被寒昱这一口一个的娘子叫的心神荡漾,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柔声说道:“我知道,你还记得我就好!”
寒昱心头一喜,拉着孤也幽睐的手,走到喜床边,然后将孤也幽睐按回喜床上,凑到孤也幽睐的耳边说道:“我自然是记得你的,不仅如此,我还要亲手掀开你的盖头呢!”
言罢,他从桌子上拿起玉如意,抬手就要去掀开孤也幽睐的盖头。
“住手!”寒昱的动作还未完成,门口就传来了一男子的吼叫声。
寒昱转头一瞧,心中大惑:“十六叔十六叔,你不回自己的喜房,来此处作甚”
寒雁回见寒昱似乎还未掀开孤也幽睐的盖头,略略放下了心,
可是……
“十六叔”孤也幽睐在听到面前的人叫了一声十六叔,就知道事情似乎不大对了,于是乎她直接将红盖头掀开一半,去看外面的情况。
好嘛,这一瞧不要紧,着实是将她吓了一跳。眼前这个有些削瘦,面庞苍白俊朗的男子是谁她的脑袋一片空白,首先想到的是此人绝不是寒雁回。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