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宗子见状匆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逍遥王,你这是何意看来,你这是要帮云梦皇帝了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支队伍不过百人,如何能抵得住本国师的人马”
寒雁回的指尖在茶杯沿游走着,歪头笑道:“国师何出此言,本王不过是在这宫门外欣赏风景罢了,何来什么帮谁之说”
毒宗子紧紧的盯着寒雁回,眸中尽是冷意,良久,他方开说道:“那就请逍遥王自便吧,本国师倒要看看,逍遥王能在此地欣赏多久风景!”
“言罢,他转身拂袖而去,走回马车内。
寒雁回自顾倒了杯茶,气定神闲的认真欣赏起冲天城内的景色来。
……
“依我分析,婉妃娘娘在昏迷前一直说是希望陛下痊愈的,那说明她这三年来为陛下熬制的汤药都有问题,但她却将国师送的蚀心散当作了灵药,自认为对陛下康复有好处。”
灵引子在栖翔殿偏殿捏着下巴游走着,自顾分析。
“可是……朕吃了婉婉熬制的汤药,病情的确立时好转了。”高衍说道。
灵引子并未回答,转而将目光放到立在一旁的宋桓身上:“宋太医,这毒是你诊出来的,便由你说说吧。”
宋桓这才走上前来,对着高衍行了个礼:“陛下此前中的蚀心散原也不是毒物,若用量极少,也能起到医治的效果。
可若是长久服用,便会上瘾,但凡犯病,就要吃它,表面上会立时缓解病情,实则是让毒深入骨髓了。陛下每日吃完药感到精神倍增,也是蚀心散的作用。”
高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朕每日一犯病就想吃这药。这国师委实可恶,他这是想一点一点掏空朕的身子啊!”
灵引子点了点头:“想来,陛下或许从未生病,只是被婉妃喂了蚀心散,造成了重病的假象。独禅恰好以此事引导婉妃入局,骗她说为了给陛下治病,进而对她下手。”
高衍听到此处,猛然将捶桌,怒而吼道:“这妖道着实可恶!在朕遇见他时,他定也是设计让朕相信他。他骗了朕的虎符,伤了朕的身子,还对朕的爱妃下手!
现在想来,五年前他对朕说景祥会威胁朕的皇位,便是他开始蚕食我云梦的第一步了。只可惜……朕糊涂啊,竟对景祥下手!”
太后走到高衍面前扯着他的衣袖,泪水流出:“衍儿,你终于悔悟了。景祥,我的景祥……”
高衍当着灵引子众人的面,跪在太后面前,眼中含泪,泣生说道:“母后,是儿臣错了。当初、当初儿臣也未曾想过要了景祥的命,给他下的毒十分轻微。
儿臣只是想着让他的身子骨变得孱弱,再送他离开云梦,便不会有事了。可谁曾想,景祥半路被人劫走了,如今也不知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
太后不住的摇头,将高衍搀扶起来:“衍儿,你未曾起过害景祥之心,哀家就放心了。不瞒你说,当初将景祥劫走的人正是哀家派的人,哀家不希望你对手足残杀,更舍不得景祥。”
高衍眸子骤亮,用龙袍袖子抹了抹泪水拉着太后的手说道:“母后,那景祥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太后哀叹一口气说道:“哀家派出去的人将景祥劫了出来,为他解毒后,哀家本想将他送离云梦,可谁曾想送景祥的人自走了之后再未回来,景祥也不知身在何处。”
“那这么说,还有人想对景祥不利若这人是国师……那景祥岂不是没了活路”
灵引子见事迹已到,该是她登场的时候了,便理了理衣衫,轻轻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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