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没有说话,躺在藤椅上的薛父睁开眼睛说:“虽然我没有接触过你们说的顾承,但是从你们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顾承绝对不是那种做事情会留有把柄的人!你们还是不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了。”
听到老父亲这样说,薛勇兄妹俩都露出羞愧的表情。
老父亲惦记那幅画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回来,结果没几天又要送回去。
而且还因为这幅画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几乎把薛家的一半折腾进去。
“爸,那您说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薛雪第一次感觉到黔驴技穷。
薛父盯着挂在书房正中间的那幅,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画还给齐昭昭!”
薛勇:“不行!”
薛雪:“不行!”
他们兄妹俩都知道,如果这幅画被送走,他们的老父亲就相当于魂被抽走了。
并非他们有多孝顺,不舍得老父亲离开,而是因为曾经官至副国级的老父亲只要还喘气,他们兄妹的荣华富贵就会继续保持。
就算现在弟弟薛峰虽然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不过他关押的地方和宾馆没有什么两样。
薛父浑浊又冰冷的目光投向跟前的一对儿女,露出也不知道是嘲笑谁的笑容,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暂时还死不了!给齐昭昭打个电话,让她自己来我这里把画取走。”
就在顾承死缠烂打让昭昭坐他的车,给她当司机的时候,昭昭接到了薛雪的电话。
“齐昭昭,你不是费尽心思地想要得到那幅画吗给你机会过来取!”
从薛雪的声音齐昭昭就能够感觉得到她趾高气扬的架势,也不知道这些年羽佳姐在她手下吃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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