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来过印渡的李彧不知道这里的生活环境是如此的恶劣,即便他曾有过预计,但情况依旧超出了他的预计。
虽然他在当地获得了许多的帮助,但威胁依旧不曾停歇,尤其是他们剧组拍摄的地方是印渡最大的贫民窟,这里聚集了上百万饥不裹腹的人。
人一穷就胆大,人一闲就事多,夜晚的酒店周围经常有闲散社会人员在游荡,报警吧,人家说等出事再说。
出于安全起见,剧组包下了这一整座酒店,而且下达了很严格的规定:无论拍摄到多晚,住在酒店的人人必须回酒店,不经特许不准离开,有事要外出的话,最少需要两名安保人员跟随,这是不可以触碰的底线,如果有人违背,立刻开除,强行押送回国内。
安保队伍是从国内调集的,说句不好听的,李彧信不过印渡的所谓安保,毕竟连这里的警查部门都只会要钱而不管事。
至于自己雇佣印渡安保别逗了,弄不好就监守自盗了,这是人以及文化的问题,所以这里的安保力量大多是从国内调集的。
这是生活中的问题,拍摄中遇到的问题也不少,第一次到印渡的李彧对于任何事物都格外的小心,在整个拍摄过程中,他都处于一种学习状态,学习印渡的文化以及关于文化的种种知识。
一个是因为他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取景,必须要对当地的文化有所了解,另一个是剧组中相当一部分的工作人员是印渡人,就算为了表示尊重和应有的理解他也必须要学习。
在学习的过程中,他也了解道印渡与华夏的文化差异,与华夏不同,印渡文化中的”宿命论”给他很大的“震撼”,他在华夏接受的意识教育和文化中,讲的是“人定胜天”,只要努力奋斗就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在印渡文化中,这种天定的命运异常强大,人在命运面前就是渺小而毫无意义的,每个人都自有一方天地和自己的角色,人在命运前需要做的只是顺天意而非尽人事。
印渡是个完整的国家,不是李彧一个人能够改变的,他也不想改变,最终的他只能选择“有限的尊重”这个国家的制度,“尊重”他们的文化与历史。
当李彧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没有办法去改变或者去主宰什么,这也是李彧觉得很难驾驭或者操控拍摄的原因。
他只能任由影片随着情节自行发展,在印渡这块土地上,也许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选择,他只能放开怀抱,用宽容的心接纳新事物,希望能够产生奇妙的结果。
有不好的消息,自然有好的消息,正如李彧邀请到了印渡最具卓越才华的曲作家ar拉曼担任主题曲的创作者。
ar拉曼被称为当今世上最伟大的电影作曲家,他改变了印渡电影音乐的历史,是他将印渡音乐带到世界舞台。
截至2003年,拉曼出品的电影原声大碟累计全球已卖出超过一亿张,也令他登上世界头三十位最高销量的音乐人之一。
例如李彧很庆幸找了一位印渡导演左右助手,作为地道的印渡人,洛芙琳帮了李彧的大忙。
甚至李彧每天都需要洛芙琳陪伴在身边,除了夜晚。
原因很简单,第一是李彧不懂印渡语,洛芙琳的主要工作并非组织而是翻译,生活在贫民区的很多孩童对于英语很不熟练。
洛芙琳的主要工作就是把剧本上一段段一句句的文字翻译成他们听得懂的印渡语。
第二就是需要她跟印渡籍的工作人员协调,以检查每天的工作是否有疏漏与安排次日的拍摄。
李彧在印渡忙碌的拍摄,可并没有减弱对于国内电影行业的关注。
11月1日上映的《色戒》早已下画,最终的票房成绩是1.15亿,比之原时空要少两千万。
这部分票房基本被《三十三天》给截留了。
同样的《失恋三十三》天也下画了,完颜磊信誓旦旦的三亿庆功会终于还是没有机会举行,票房止于2.7亿便算完结。
有些遗憾,但这个成绩已然很是亮眼,这在华语电影票房史上是亚军的位置,仅次于老谋子的2.91亿的《大波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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