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地开心,心道自己的计划已是成功了一般,接下来便只需将《越女剑法》练好之后,再去任雪岚的面前表现一番,到时候任雪岚便要来找自己指点她练剑了。
心里想着这些,张铎彪练剑之时不由得愈发地卖力,只恨不得明日就能练得墨轩那般地步,到时候自己去指点任雪岚的剑法自然是不在话下…
……
数日之后。
自从任雪岚来找慕容秀清之后,二女整日里便是待在一起,一来是这对同门师姐妹想要一叙多年未见的思念之情,二来则是二女在此处也没什么说话之人,只能彼此陪伴。再说墨轩不肯答应指教任雪岚的剑法,慕容秀清便决定自己来教。虽说以慕容秀清现在的武功也指点不了任雪岚多少,但聊胜于无,如此总好比任雪岚自己去领悟的要强,之后之事只等墨轩从阎罗回来以后再说。
只是这日,任雪岚正在院中练剑之时,忽闻院外传来一声动静,引得任雪岚转头看去,见到的却是张铎彪正立在院墙之上,一脸玩味儿地抱臂看着自己。
一见来人竟然是张铎彪,任雪岚的脸色登时就垮了下来,她对张铎彪可是没有好脸色相对的,这就不禁呼道:“你来做什么还偷看我练剑,真是好生不知礼数!”
“呵呵…”
见任雪岚一看到自己就与自己生气,张铎彪不禁苦笑了一声,好在自己是有备而来,他也不去与任雪岚拌嘴,真是施展着轻功从院墙之下翩然落下地来到院中,故意不知情地看了看任雪岚手里的长剑,才说道:“哎呀!原来任姑娘是在这里练剑,倒是我打扰了任姑娘的兴致,我在这里与任姑娘赔个不是了!”
说完,张铎彪态度端正地冲着任雪岚深深作了一揖,却是让任雪岚挑不出毛病来,只能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张铎彪的话。
任雪岚不搭理自己,张铎彪也不见气馁,这又说道:“任姑娘继续练剑就是,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了任姑娘!”
说完,张铎彪便一个人退去了一边,只是继续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再吭声之意。
“哼!”
见着如此,任雪岚这才略有不甘地作了罢,倒还真的不去理会一旁的张铎彪,这又自顾自地练剑起来。
但看着任雪岚在院中继续练剑,张铎彪只在看了几招之后,这就看似无心地轻声吐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此话一出,虽是轻飘飘的,但听到张铎彪口吐此言之后,直让任雪岚的身形一顿,神色随之愣住,就连手里的剑招也是跟着停了下来。
此举不为其他,只因张铎彪说出的这一句话,正是自己所使《越女剑法》的其中一式剑招的口诀。而好巧不巧的是,自己方才所使的那一式剑招,竟然正是张铎彪所念的这一句!
所以张铎彪那一句话在落入了任雪岚的耳中之后,才会让任雪岚露出这番神态来,显然不信这会是张铎彪的一句无心之言,更是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
于是顿住了身形,但见任雪岚提剑转身看向张铎彪,其眉宇之间还带着些许震惊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越女剑法》!”
“哦”
亲眼见着任雪岚在听到自己所说之后地模样,已是让张铎彪心里忍不住地想笑,可听得任雪岚问起自己,张铎彪却是不知地轻咦了一声,这又问道:“怎么难道我刚才说的那句,竟然是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不成”
“明知故问…”
不信张铎彪会不知《越女剑法》,否则也不会正巧地念出这首诗来,只听任雪岚嘀咕了一声,这就说道:“你刚才念的那一句诗,正是我们怜香楼《越女剑法》其中的一个招式,否则我又如何会这么问你”
说着一顿,任雪岚没好气地白了张铎彪一眼,又故作凶狠地问道:“快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怜香楼的《越女剑法》的!”
“我不知道啊!”
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越女剑法》是跟墨轩学来的,便见张铎彪呼了一声,又装傻充愣地摇头说道:“我只是无意间得来了一本剑谱,却是不知道那本剑谱的名字,不过那剑谱里边的招式看起来却像是女子的剑法,我闲来无事也就练着玩玩。而刚才看你在练剑,所使的招式好像与那剑谱里面的